錢掌櫃不由的看了一眼李掌櫃,這才又臉上肥肉亂顫的開口道,“做事情要有始有終,我們天然要了!錦瑟坊儘管放心大膽的拿來便好!”
“葛蜜斯的意義就是這買賣談不攏了?”李掌櫃將手中的茶盞放下道。
薑暖煙這話中的意義,這三位人精般的掌櫃又如何會不明白?如果他們的金飾也都刻上這個錦字,那麼很輕易就會被人誤以為,他們三家隻不過是錦瑟坊的分店!
錦瑟坊的一間配房內,三位神采各彆的中年男人正各自端著茶盞飲茶,臉上的神采或是悠然得意,或是如有所思,或是誌在必得……
“不是給我們圖紙,那你叫我們來做甚麼?另有,小丫頭,將你頭上戴的那玩意摘掉,藏頭露尾的做甚?莫非你醜的不能見人?”錢掌櫃臉上的肥肉輕顫著道。
“李掌櫃彆焦急!”看李掌櫃終究忍耐不住開口,薑暖煙唇角不由浮出一抹笑意,是時候了,“錦瑟坊的呈現的確影響了三位的買賣,但三位的買賣是買賣,錦瑟坊的買賣也是買賣!”
“誠意?”錢掌櫃厚厚的嘴唇一咧,那本就小的眼睛幾近全被夾到了臉上的肥肉中,“明天來的是我們三個,而不是其彆人,這已經是我們的誠意了!”
“給!天然要給!”薑暖煙不睬會錢掌櫃的無禮,“剛纔宋掌櫃不是說了嗎?有銀子大師一起賺!我們錦瑟坊天然不會藏私。隻是這如何給?你們三家,我又要給誰?莫非不需求商討一下嗎?”
他這一起身,那圓滾滾的錢掌櫃,墨客模樣的宋掌櫃也都跟著起家,一副作勢欲走的模樣。
“物以稀為貴,以眾為廉,這個事抱負來眾位比我清楚,以是這圖紙即便要給,也不能給你們三家,而隻能給一家!這是我們錦瑟坊的圖紙,這點決定的權力我想我們還是有的吧?”
三人相覷一眼,薑暖煙說的這些他們天然明白,這圖紙一式三份,他們同時打造這些金飾,天然冇有一小我獨占來的贏利。隻是這如何豆割便是一個很實際的題目?以是他們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來共享錦瑟坊的這些圖紙了!
“這如何能夠?”一旁的宋掌櫃見錢掌櫃愣住,忙介麵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們拿了你們錦瑟坊的圖紙,天然會付給你們銀兩,一張圖紙一百兩銀子,如何?”
薑暖煙的目光順著秋管家所指向的方向看去,君悅閣的宋掌櫃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隻看樣貌,倒是更像一名墨客,而那李記的李掌櫃則濃眉大眼,看起來一副忠誠誠懇的模樣!
“哎喲!”點翠坊的錢掌櫃伸出圓滾滾的指頭指著薑暖煙,滿臉不屑的向彆的兩人道,“這錦瑟坊莫非冇人了不成,派一個小丫頭來和我們議論買賣?小丫頭,你曉得甚麼是買賣嘛?”
看三人坐下,薑暖煙這纔看了一眼手中的圖紙,“如果讓錦瑟坊交出這些設想的圖紙也是能夠的,但幾位也必須將本身鋪子中賣的好的金飾圖紙拿出來,我們一起共享,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啪!”
“唉!”一旁墨客模樣的宋掌櫃打著圓場道,“錢兄不必焦急,我看這位蜜斯是來給我們送圖紙的,這些許小事,天然不必轟動錦瑟坊的當家!”
“另有一個題目,錦瑟坊的金飾都有本身奇特的印記,”薑暖煙從袖袋中拿出一支早就籌辦好的鑲嵌著雞冠石的銀釵,指著銀釵後背勾畫的如花朵普通的一個錦字,“這是錦瑟坊奇特的標記,我想三位在按圖紙打造金飾時,不會連這個錦字也要打造吧?那我們錦瑟坊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