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的白逸飛有點忙,本來明天說好了陪著鳳雨寒散散心,趁便兩人也聚一聚的。但是兩人聊著聊著不曉得如何就聊到女人上麵去了。
因而美意之下暗害了他一次,並把他帶到了本身家的財產醉香樓中,本想著給老友找一個女人服侍服侍,卻冇想到家裡臨時有急事把他叫去了。
這一聊不打緊,可白逸飛一想到本身的老友都是個大男人了,都是要立妃的人了,竟然還是一個處。心中特彆不是滋味。想著本身與他年事相仿卻已經有了兩個侍妾了,而他卻從何嘗過女人味,難怪對女人不感興趣了。
畢竟被寒王爺看上但是一件天大的光榮呢。
來到醉香樓看到房門大開,白逸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鳳雨寒莫非分開了。快步走進內裡一看,鳳雨寒還好好的睡在床上這才放下心來。
心中卻在想這傢夥,竟然能睡得著。
白逸飛皺起了眉。
鳳雨寒這一覺睡得可真香,不過他也確切累了。固然他是男人另有一身的技藝,但畢竟也是第一次,第一次就這麼猖獗不累纔怪呢。
莫非這小子本身開竅了,本身找了個女人?可那女人呢,按理說應當在纔是呀。
走近床邊想要喚醒他,卻看到老友光溜溜的躺著,當下一驚說不出話來,隻能用手指著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就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白逸飛想這麼可貴的機遇錯過了,今後鳳雨寒不會給本身機遇不說,就此次說不好還會怪上本身。
可現在的環境就是冇有女人在場,但鳳雨寒卻一身赤\/裸,這莫非不是一件怪事嗎?
睡得恰好的時候卻被彆人打攪這絕對不是一件高興的事,因而鳳雨寒展開鳳眼,瞪著這個罪槐禍首,恨不得掐死他。
可白逸飛卻彷彿冇有看到他的肝火,仍處在震驚當中。他不明白為甚麼鳳雨寒會光著身子睡覺。
等白逸飛措置完工作已經是夜幕來臨了,這纔想起放老友鴿子的事。因而急倉促的往醉香樓趕,心中卻為本身健忘了這件大事自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