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柳眉嫵。
說著香扇便例行公事地讓大夫上前來給沈嫻診脈。
香扇帶著大夫分開後,沈嫻持續閉著眼享用陽光,柔暖的光芒往她身上淬了一層暖金色。
這日沈嫻籌算去後花圃裡走動。
大夫有些掛不住,道:“不、不消。”
柳眉嫵如何吃出來的,沈嫻便讓她如何連淚帶血地吐出來。
趙氏見她慵懶地斜倚在妝台邊,順手用小指指甲往匣子裡勾出了一些粉末。
沈嫻去的時候尚早,不見柳眉嫵來。
出門前她順手翻開妝盒,匣子裡放的卻不是精彩的胭脂和金飾,而是前不久才研磨成的附子粉。
想要弄她,還怕冇有體例?
現在那兩人儘量不與她打照麵,就連用膳的時候都是錯開的。
輕風拂起她耳邊的幾縷髮絲,髮絲被染得鎏金,若非她潔白的臉上閃現著幾道猙獰的疤痕,倒也是個妙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