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沉沉的睡在了他的懷中,陸勵成側著身凝睇著她。
男人的掌心帶著幾絲的粗糲繭子,在她光滑柔滑的肌膚上烙下了熾熱的觸感。
他陰柔狠絕的氣味在她耳畔,言歡感覺就像是一條毒蛇吐著蛇信子在舔舐她的肌膚。
喬越然畢竟年青,心性不穩。陸勵成簡簡樸單的一句挑釁,就已經讓他有些亂了陣腳。
如許生不如死的活著,她這輩子完了,全都被阿誰男人給毀掉了。
溫晏霆,這個男人,她恨不得能在夢裡都殺了的病態惡魔。
琉璃今後退,他的一隻大手就那麼強勢的扣住她的腰身,讓她冇法掙紮脫身。
她是被陸勵成圈定了軌道圈養在溫室裡的脆弱花朵,從未見過社會上的很多層麵。
身子節製不住的做出了惡感,溫晏霆擦完了藥膏以後,就這麼俯身盯著她。
陸勵成幾個大步走了上前,彎身,唇瓣就落了下去。
言歡高燒昏倒,嘴裡一向呢喃反覆著。身邊的男人重眸暗鎖,他冷冷的勾起了唇,笑意有些苦楚。
她朝著他嘶吼,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氤氳霧氣的眼中充滿著濃烈剝削的恨意。
耳邊仍然是李婷那扯破的慘叫聲,言歡不敢去看她在地上痛苦打滾的慘痛。
“顧言歡,你會有報應的。本日的我就是今後的你,不,你會比我更慘。”
“彆怕,我實在冇那麼可駭。”他懶懶惰散,含混的嗓音降落。
她倒在地上,腹部重重的撞在了沙發上,當小腹處傳來一陣劇痛跟一股溫熱的暖流時,她就猜到了。
他的氣味覆蓋下來,無孔不入的鑽入了她滿身每一寸的肌膚。
言歡內心的驚駭在這一刻被無數放大分散,她絕望的崩潰,卻又不敢大哭出聲。
掩麵抽泣的女人,一下就推了他一把。言歡轉過甚仇恨的瞪著她,“都是你,陸勵成你是用心的。你用心帶我過來,你用心指導我成了殺人凶手。你好可駭,你就是妖怪妖怪!”
他眼底剪下了一片的柔意,唇瓣牽涉了似有若無的弧度。
他挑眉,牽起唇角,弧度冰冷到了極致,“不信能夠嚐嚐看。”
他停下的手往上探,肆意淩掠,言歡有些痛苦的皺著小臉。
跟他在一塊,她這些光陰總會做夢都夢見她打電話求救被他給回絕時的絕望,她會夢見李婷那張被硫酸毀了容的臉。
被他觸碰的傷口,她都感覺格外的疼,他的觸碰讓她感覺噁心至極。
他,不得不親手將她送出去。
琉璃白了臉,她被摺疊推倒在床。她痛苦的咬著唇,“溫晏霆,你不得好死,會下天國的!”
她眼孔猛地一縮,吃驚的睜大了一雙眸子,一動不動。
她看到他沾了藥膏的手指摩挲在了她胸前的傷疤,他的手指很涼,就算他行動輕緩的給她上藥,琉璃還是感覺滿身都泛寒。
“喬淩峰這幾天跟靳磊都暗裡來往,如果他們兩人勾搭在了一塊,你腹背受敵,將對你很倒黴。我曉得你捨不得顧蜜斯,但是現在的局勢,她就是竄改局麵的關頭……”
陸勵成冷冷的勾著唇,輕視的扯出了一個弧度,“顧言歡,彆迴避了。傷害她的人是你,是你心軟憐憫給她拿水,是你親手潑上她身。我可冇遞瓶子給你,更冇有抓著你的手潑向她。”
“不是的……我不是成心的,陸勵成你……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