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無痕_渡雲湖邊的意外之事(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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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羽無法道:“下午在湖邊,不是逞了一回豪傑嘛,毒鏢,給我看看。”

杜羽無聲感喟,摸了摸她的頭,終究又彈了一下,“去拿筆墨,就在你身後的格子上。”

恭鏢頭咬牙切齒一回,才道:“無恥之徒,不提也罷。”

那瘦青年倒是笑笑:“未曾想本日你倒是運氣好,我既要不得你性命,那他日再上門向令妹提親。”他笑著揚長而去。

這兩人聊到天都快黑了,那楊少仆又美意邀杜羽去他家看新來的歌姬演出,杜羽推讓以後,又應下他日登門拜訪,才帶著溫西下了畫舫。

溫西皺眉,道:“天子這麼短長,莫非滿都城就找不出一個陪他女兒玩耍的人嗎?為甚麼是我?”

“好生暴虐,你既叫他聲舅兄,為何又要他的性命!”溫西站起家,同那瘦青年道。

杜羽一臉嫌棄隧道:“方纔如何求我來著,轉眼就不認人了。”

溫西頓時暢懷了起來,忙應了一聲,屁顛顛地去拿了筆墨紙硯,還忙不迭地去提了水,狗腿地磨墨鋪紙,提燈點蠟。

等她放下飯碗抱著肚子打飽嗝的時候,杜羽才慢條斯理地吃了幾筷子菜罷了。溫西支著下巴看著他,道:“我可還記得那年你和師父在河邊搶烤魚吃,那模樣,幾輩子冇吃過飯一樣,如何這會這麼斯文。”

恭鏢頭天然不會推讓,忙問她是何人。

“腦袋裡裝著都是些甚麼。”杜羽嗔道。

楊少仆曉得曲解,有些難堪,忙道:“本來如此,哈哈哈,女人一身俠氣,英姿颯爽,應是江湖奇女子。”

杜羽手指尖拈著那兩枚小鏢,細細打量,也聞了聞,最後將毒鏢慣在矮幾上,“哼”了一聲。

杜羽道:“今後瞥見此人離遠些,此人名為柳一郎,人稱蠍子刀,善使毒,這倒也其次,倒是儘做些下三濫之事,小民氣腸,睚眥必報,你冇有他的卑鄙,鬥不過他的。”

杜羽笑著點頭:“是鄙人好友之徒,算是侄女。”

杜羽道:“我又不是瞎子。”

“嗯?”溫西看著他,道:“你發明甚麼了?”

溫西對他皺皺鼻子,道:“哼,你管我!”

溫西卻笑不起來,她道:“那我去陪那公主玩,或許,她膩了,我幾天也就返來了。”

杜羽捲起竹簾,窗外的月光便如碎銀普通灑進,伴著不知那裡傳來的細細的流水聲,滿室都飄著絲絲縷縷的蘭草香。

“哦。”溫西應了一聲,又道:“杜羽,你幫我畫張我師父的畫像吧。”

溫西便道:“便是我師父……過幾日,我畫幅他的畫像送來,不知行不可?”

杜羽輕笑,咽儘了口中的食品,又喝了口水,才道:“你師父搶了我就吃不到了,會餓肚子的。”

杜羽一攤手,道:“拿來吧。”

杜羽發笑:“傻丫頭……”

溫西謝過,與他兩相告彆,看著恭鏢頭氣勢沖沖地走遠了,她手指夾著那兩枚毒鏢細看,一臉思考之色。驀地間,彷彿感覺有些不對勁,一昂首,卻瞧見一射之遙,有一座畫舫已經停在那處好久了,溫西微微張口。

杜羽輕笑,彈了彈她腦門,進了那竹屋。竹屋裡隻要一名青衣少女,跪坐在那點了燈燭,又焚了暗香,然後就冷靜走了。

他白叟家又斯文的吃了好久,纔算用完了膳,方纔那青衣婢女又悄悄呈現,撤下了殘席,杜羽點了兩盞茶,正襟端坐,看著溫西,道:“你如果不肯進宮,便在這裡住下,剩下的事,我去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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