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尼姑的模樣,高文心中一個格登:麻辣戈壁德,這女禿賊這是看上老子了。費事了,這纔是多難興邦久演必然穿幫。
“本來是你這個多嘴的,老孃非餓你這條小狗兩天不成。”豔尼瞪眼那小沙彌一眼,然後輕視地看了胖大和尚一眼,伸直了脖子喊道:“砍啊砍啊,你砍啊,老孃本日如果皺一下眉頭,我就是你生出來的。”
不對,不對啊!
豔尼見地了高文的手腕,一身酥得像是要蕩上天涯。又深愛他均勻結實的體格和俊朗的五官,當下就膩聲道:“你這小官人真是可惱,求子求到貧尼身子上,人間哪有如許的事理?”
“無所謂,看吧,看吧,老孃一片春光便宜你侄子又如何,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們來個百口樂。”豔尼將胸脯挺得更高。
聽到高文嘉獎本身生的好,那尼姑心中也是歡樂,杏眼一拋:“討厭,一口一師太,是不是嫌棄人家老。奴奴尚未受戒,俗家姓唐,單字枝。對了,貴夫人如何了?”
菜刀砍在枕頭上,攘在內裡的麥麩子濺得滿天都是。
老子剛纔嫖的是個尼姑,削髮人又不能結婚,那裡來的丈夫。冇有苦主,彆人憑甚麼來捉姦?
那胖大和尚吼道:“不要臉,不要臉,當著孩子的麵你光著身子?”
豔尼心中一甜,可貴地紅了臉:“小官人的心機,貧尼自是明白,此事……此事尚須從長計議……”
這一問,正中高文下懷,又掏了唐姓尼姑的腦袋一記,正色道:“我渾家麵黃肌瘦,長得跟麻桿似地,那塊田瘠薄得很,就算我種子再好,直娘賊也長不出莊稼來。此次來陝西,小生算是開了眼界了,這裡的女子一個個水靈靈我見尤憐不說,關頭是生得圓潤。倒起了個心機惟買個能生養又看得過眼的人回遼東,也好為我老李家誕下一男半女擔當家業……咦,我與師太倒是一見投緣,要不你乾脆蓄了頭髮隨我回家。嘿嘿,以我家業,彆的不敢說,叫你穿金戴銀,三餐有肉,出入有車有馬還是能夠的。他孃的,師太你一個月要多少月份兒錢,十兩如何?”
“不不不,我心中隻要師太一人,彆的庸脂俗粉可看不上,此事就這麼著了。”高文冒充阿諛,又在她油光瓦亮的腦袋上摸了一圈。
一個是初嘗人事的血氣方剛的型男,一個是閱人無數的豔娃。當真是乾柴配烈火,豺狼配豺狼,寶塔鎮河妖。一時候,伽藍當中被翻紅浪,東風劈麵。其間風月,酒池肉林。
聽到高文這麼說,那尼姑咯咯一笑:“小官人的交誼,貧尼領了,不過,人家可不好隨你去的。你若真有這個心機,又肯出銀子。貧尼之前在俗家的時候也替人保過媒,牽過紅線。要不,我幫你留意。”
管他呢,先裝出一副土豪模樣再說。
看到這景象,高文渾身高低都起了一層盜汗,心都虛了。暗叫一聲:糟糕,中神仙跳了!
再他身後則跟著先前阿誰小沙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