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如鬆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你好歹也帶我幾天,周凱還跟了你多長時候,我纔剛給你當助手,成果你就撂挑子走人了,你是把我當神仙了嗎?”
“劉勇哪怕就算是在公司一向當一個閒人,那公司也要養著。”李班師直接道。
周凱兩天冇返來,但是動靜都傳了返來,作為兩個現成的市場已經談了,都是用直營的形式,僅僅隻是占用那些小賣部老闆的園地,賣的錢三七分。
李班師洗漱過後,在韓月的小臉上悄悄的捏了一下:“月月,我和你籌議一件事。”
“不會我們能夠去學,你也學不會,我們學兩年,財務經理的位置就一向是你的,彆人誰都冇法替代。”
他不必然需求多麼短長的財務,畢竟他壓根就冇想疇昔做那些假賬壞賬,他需求的就是劉勇這類部下。
“我們工廠範圍越來越大,現在更是走上了正軌,建立了公司,你但是我們公司最老的元老,而是讓你去了工廠車間,彆人都得說我是李扒皮。”
“班師哥,我現在確切感覺本身算那些賬有些吃力,要不看小哥,你還是找一個好點的管帳吧,我在工廠內裡乾彆的活也行,吳總說車間那邊忙不開,要不我去給車間幫手吧?”
“我不準你這麼說班師哥,當初我們家窮的叮噹響,mm都差點送人,就是班師哥幫了我,我當時就說我把命賣給班師哥,彆說是背黑鍋,我就是替班師哥去殺人都行。”
最頭疼這類吊胃口的事,但是李班師恰好就是反麵他說。
李班師笑眯眯的道:“說不定我現在正在出錯,隻是你冇看到罷了,接下來的兩天時候,我會好好的帶著你,你能學多少是多少,我真的有很首要的事情。”
“歸正班師哥對我最好,我纔不管你是誰呢!”劉勇底子就不理睬他,轉頭看向了李班師。
“我這兩天籌辦出去一趟,去其他縣城談食品入駐的事,四周十幾個縣城都要幫襯一遍,需求走個十幾天到一個月之間,談的順利,能夠返來就快一些。”
錢如鬆道:“你這是在坑劉勇,萬一如果公司出甚麼事,他就替你背鍋了,不過你還算有點知己,給了他百分之五的乾股。”
現在的市場可冇有那麼多的端方,如果有人劍走偏鋒,操縱上麵的人給他找費事,抓的必定是法人。
“我還請他們坐飛機?飛機多貴呀,你曉得一張票有多少錢嗎?我本身到現在都冇捨得坐過。”錢如鬆翻了個白眼。
錢如鬆愣了愣,細心的看著李班師:“你和我說句實話,公司登記的時候,你是不是法人?”
李班師笑著拍了拍劉勇的肩膀:“你是我的荷包子,不管今後有多少管帳,你都是財務的經理,財務方麵對任何人我都信不過,我隻信賴你。”
就在他聲音方纔落下的時候,劉勇的聲音在辦公室內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