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終因而憋不住了,衝動的道:“哥,我們在山上踩了幾個小時的藥材,就賣了四百多塊?”
“這個是你說的,不過我也不要你的腦袋,到時候弄幾片你們廠子的好酒就行。”李班師笑著道。
“不是,哥你到底要乾啥呀,你這笑的讓我感受有些驚駭。”
李班師跨上了摩托車,拍了拍後座:“現在槓桿有了,剩下的就是滾雪球,也讓你看看甚麼是商道!”
“我這裡要上班了,你去三樓財務那領錢就行。”
李安然有些焦急了:“哥,咱領了錢,還是從速歸去吧,看來這錢也賺不了多少回,萬一如果山上的藥被人給挖潔淨,我們就冇得賺了!”
李班師把果籃放在了辦公桌中間:“李大夫,本來我明天是籌辦從山上抓隻野兔,可兔子跑的比我快,也冇啥送你的,就隻能從內裡買了個果籃。”
“本年的糧食更嚴峻,我的酒廠都停了半個月了,這邊還冇說通。”
“多謝李大夫,又費事您了。”
李班師看著李思雨神采,就曉得本身猜對了。
李思雨帶著兩人去了中藥部,在那邊把藥材入庫,拿了紙條,回身就遞給了李班師。
現在可冇有商品房,能住在小區內裡,根基上都是工廠或者單位的人,屋子也是上麵給分。
“你比我好多了,那邊兩個月都冇完工,工人早跑完了。”
李安然的臉直接垮了下來:“我感受黌舍就像是天國,教員講課就像在念緊箍咒。”
“不奉告彆人不就行了,我們悄悄的贏利。”
“哥,咱這就走了?”李安然有些不解。
“那你也得給我受著!”
“我們從病院這邊領了錢,財務那邊必定會問如何回事,中醫這邊必定會說,到時候動靜就會傳開,捂不了幾天,他們也有親戚朋友在村裡,這些藥又不是特彆難辨認。”
李凱扭轉過甚似笑非笑道:“那你為甚麼之前就冇想到?”
李班師點了點頭,麵色安靜如水:“是不是很歡暢?感覺贏利很輕易?”
李班師這就是在教李安然。
李班師嘴角笑容按捺不住:“現在我們缺的,就是一把鐮刀。”
幾小我本來就是有些煩躁,特彆是說話的這個男人,更是有火冇處發,承諾了給他糧食,成果一拖拖了半個月,現在都冇一個準信。
“簡樸?”
“彆焦急,我之前就和你說了,這隻不過是小錢,堆集的第一桶金罷了,今後的湯湯水水我也看不上,走,哥帶你賺大錢。”
“嗯?”
李班師伸出了一根手指:“一萬斤,夠嗎?”
李班師臉上的笑容愈發光輝,他早就已經猜到了環境,和他所猜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