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師嘴角的笑意更加現顯:“我倒是有體例,不過這個彆例說出來以後,能夠你會好好的考慮一下才行,畢竟錢文景也是聰明人不是三言兩語就能騙。”
“彆焦急,這個主張我得好好的策齊截下,不然的話很輕易搶攻出來,錢文景過分於聰明,有些事情他幾近一眼就能看到。”
“我和他打仗以後就已經猜到了,他是甚麼人,以是纔會跟著他一起過來就是為了獲得一個好感,今後等他到了彆的處所,說不定我還能夠借他點好處,不過現在看來必定是不可了,這類人最好是直接一棍子打死,免得他今後翻身了再找我算賬。”
“班師兄弟,我信賴你應當懂我的意義,既然他不聽話,那麼我們就換一個聽話的人過來,有他在那裡,必定會給我增加非常多的費事,以是這小我必須走。”
李班師這話等因而直接戳在了李東來的心上。
說到這裡的時候,李東來臉上暴露了一抹狠辣之色:“至於他如何走,是上天國還是下天國,又或者是被送到彆的處所,那就看看兄弟你的本領了。”
李班師臉上帶著淡淡的淺笑:“你也不消把話說的那麼狠,哪怕就是說,我敢給你出主張,你也不必然敢那麼做,畢竟錢文景身份在那邊擺著,如果他真的出了甚麼事情,你也跑不了。”
“現在也是一樣,好不輕易你在這邊站穩了腳根,把這裡運營的像是鞭策一樣,如果把這大好出息讓給了錢文景,莫非你內心就會感覺甘心嗎?”
“起首是從他的部下開端,誰對他最為忠心,我們就對誰動手,比及對方氣憤的時候,最好是被肝火衝昏腦筋,到阿誰時候纔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機會。”
李東來低頭看了一眼,本身的身上,彷彿冇有甚麼不一樣,立即就問道:“兄弟有甚麼不當嗎?你如何一向盯著我看,我身上長花了?”
並且他曉得李班師必定已經想好了主張,隻不過能夠有點太狠了,李班師本身都冇有說。
他曉得錢文景遲早也會想到體例,以是他纔想著要動手,乃至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
李東來眉頭皺了起來,他不曉得李班師到底是為了幫他,還是為了幫錢文景,上來就直接問他那些財產,那些東西底子都見不得光,那裡能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