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倒是手中有著多量的原質料,並且還是低本錢,再賣出高代價。
秘書不敢擔擱,很快就把經理喊到了辦公室。
看到這一幕的人,冇有一個敢上去禁止。
“他瘋了嗎?”杜啟山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猛的站了起來。
郭大鵬就驚駭李班師讓他去對於杜啟山,如許的人他從不去招惹。
五根手指都砸斷了,檯球都拿不起來。
聽到這名字以後,再想到李爺的稱呼,花狗子眼中瞳孔突然收縮。
花狗子被打的趴在地上,朝著李班師腳邊爬了疇昔:“李爺饒命啊,我也是被人教唆,底子不清楚您是誰,求求您看在我不曉得的份上,放過我這一次吧!”
李班師騎車回到工廠後,彆的動靜都已經傳開了。
“聽懂事曉得,說是誰讓你乾的,我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你砸了我的家,我得支出點代價。”李班師淡淡的道。
“彆的再傳一個動靜出去,不但是能拿罐頭換,並且還能用其他的小食品去換生果,小食品換生果把比例給我調高了,如許我們的喪失就會降到最小,而李班師卻隻能是硬砸罐頭,我要賠死他。”
“老子是差你那點錢的人嗎?”
花狗子驚駭的磕著頭:“李爺,是杜啟山讓我去的,您給我一次機遇…”
花狗子驚駭的道:“李爺,我真不曉得那裡惹到了你,但是讓我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如果全抽在臉上,不死也得變成癡人。
心疼的把錢雙手遞向了李班師。
經理低著頭也不敢多話,他向來冇有碰到過李班師如許的敵手,不但是料敵先機,並且很有魄力,換水管也是明擺著衝原質料去的。
杜啟山臉上暴露了笑容:“這是個不錯的建議,但如許還不敷,食品原質料方麵也要把他的路給掐死了。”
“一幫渣滓廢料,還美意義說是道上的人,這也不敢,那也不敢。”他本來是想用的見不得光的手腕,把李班師給清算了。
檯球杆子尾端很粗,如果全朝著他的臉上打,那真是必死無疑。
杜啟山在辦公室走了幾步,狠下了心,咬牙道:“把我們工廠的兌換比例,也換成一比三。”
經理臉上帶著難堪:“杜總,李班師那邊隻要三斤生果就能換一瓶罐頭。”
在他的眼中帶著較著的肝火,不過看到前麵的郭大鵬以後,又趕快藏了起來。
花狗子心底微微鬆口氣,起碼不是籌辦把他弄死的。
道上先是張奎,後是郭大鵬,一個是在李班師工廠被打了個鼻青臉腫,郭大鵬更是親口教李班師為爺。
聽到這話的時候,花狗子神采變得更丟臉了,受傷的手底子就冇體例握起檯球。
猛的用力砸了下去,鑽心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的慘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