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撫她說:“冇有的事,就是我們去的阿誰山有點題目,我三爺不是懂一些這個嗎,叫他看看放心,我早上的時候也疇昔看過了。”
說著又嚎啕大哭起來。
這時候那老婆子也走了過來,聽到這話就滿口應下來講:“有啥不敢的,跟著我兒子都睡了幾十年,現在除了冇那一口氣,跟活人一樣。”
念後把酒灑在桌子前麵,然後叫兩個站在邊上的男人把桌子抬開,騰出門口,就叫水芹和遠親的兩個男人一起進屋去。
剛好我媽從內裡返來,看到她這模樣忙問如何回事。
三爺也未幾話,身子一側讓出了一條路,韓個個就一扭一扭地神馳走去。
她現在聽我說這些,倒是冇有笑,隻是神采木木的,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一明,你實話奉告我,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是不是撞鬼了?”
她說的時候臉上冇一點哀痛之色,彷彿對於父親的死冇甚麼感受。
我隨便問候一聲,直接走到屋裡,公然看到我三爺正在問一個男生的生辰八字。
那老婆子把東西都拿來後,我三爺就直接進到他們屋裡搬出一張小桌子,三個供品和酒都擺幸虧桌子上,然後又撲滅香,就那麼站著做了一個揖,嘴裡唸叨著像經文一樣的一長段。
我三爺也冇理睬她,眼睛仍然看著水芹。
我三爺深深看了我一眼說:“能夠是我心太急了,再等等吧。”
冇有兩分鐘,門就從內裡“嘩啦”一下翻開,韓個個抱著頭說:“你個老東西,冇看出來還會這個,讓開,我走。”
韓個個大抵就在客堂裡坐著,聽到我們在院子裡說話就走出了門,隻是她剛一看到我三爺神采就“刷”一下白了,抬腳就又往屋裡去。
我有些不解地說:“跟著我如何了?我也不會降妖除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