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開端前後的扭動了起來,薑山能夠清楚的瞥見本身的玩意被娃娃壓著蹭來蹭去,如許固然冇有進入,但是卻還是很爽。
“嗯……哥哥好大,娃娃…啊…娃娃好舒暢。”娃娃雙手抓捏著本身的肉球,一臉媚態的看著薑山嬌喘了起來。
薑山頓時爽的差點噴出來,因為方纔經曆過冰冷,現在更加放大了這溫熱的溫度,讓薑山感受就像開水普通那麼熱,但卻又燙的不疼,反而超等的舒暢。
娃娃將玉米糖含在嘴裡,然後再次趴伏在了薑山的屁股上麵,將玉米糖的尖端對準薑山的後門便頂了疇昔,並且用舌頭一點一點的將玉米糖推了出來。
毒龍炸彈本來就是這麼回事,毒龍很好瞭解,就是舔後門用舌頭鑽嘛,而炸彈兩個字,本來就是跳跳糖在後門爆炸。
薑山忍不住叫了一聲,並不是爽的,而是被爆的。
此時娃娃已經能夠說將近哭了,她經曆過那麼多客人,但像薑山如許,用儘各種手腕,還是冇法噴發的,這的確屈指可數,之前固然也碰到過,但不是因為喝多了酒,要不就是吃了藥,總之像薑山如許,冇喝酒也冇吃藥的,還是第一個。
當娃娃嘴裡的跳跳糖全都化了以後,娃娃又從抽屜裡拿出軟的玉米糖,這類糖是小玉米的形狀,並且向軟糖一樣軟軟的。
娃娃吐出了薑山的小兄弟,將口中的溫水吐掉,籌辦利用她的絕招了,她的這一絕活,每個女人都會,但每個女人又都不會,至今為止,就算吃了藥的人,在麵對娃娃這一絕招之下,都要忍不住的噴收回來。
哦……
娃娃的腰部就像是安裝了甚麼軸承和彈簧普通,非常的柔嫩,胯部轉圈扭動摩擦著薑山的小兄弟。
冰與火本來是兩個極度,但是這兩個極度如果能夠融會到一起,就呈現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娃娃的腦袋開端高低浮動了起來,並且非常的輕柔,並且娃娃的舌頭也在口中悄悄的纏繞著薑山的小兄弟,又因為娃娃口中含滿了溫水,讓薑山體驗到了多種分歧的感受。
“毒龍炸彈?甚麼玩意?”薑山還是第一次傳聞這麼個名字,不由得也獵奇了起來。
薑山的眼睛頓時瞪了起來,這類感受真是,的確是冇法描述,眾所周知,跳跳糖碰到液體以後就會爆開,此時娃娃嘴裡含著大量的跳跳糖,而薑山的小兄弟被娃娃含進嘴裡,不成製止的沾到了很多跳跳糖,那一下一下爆炸的感受,比後門來的還激烈。
薑山並冇有進入,而是小兄弟恰好被娃娃的那邊和薑山的腹部夾在了中間。
娃娃起家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包跳跳糖,然後翻開包裝,倒在手上一些,抬起薑山的雙腿,娃娃趴伏在薑山的屁股那邊,用舌尖沾了一些跳跳糖,然後直接舔向了薑山的後門。
不過這也都是錯覺,實際上薑山的小兄弟並冇有萎縮,並且在適應了娃娃口中冰冷的溫度以後,薑山竟然感遭到了非常的爽感。
薑山內心忍不住的感慨了一聲,緊閉著雙眼,臉上的五官都因為太爽,而有些糾結了,如果不是薑山腹中的暖流,恐怕剛纔那俄然一下,薑山就要噴發了。
以是如許一來,娃娃就要用力的裹緊,還要用力的吸吮,讓薑山感遭到了一股很強的吸力。
娃娃秀眉微微皺了一下,薑山可算是她碰到的一個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