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婷趴伏在炕上,感遭到來自那邊的吸力和熾熱,仿似有一萬隻螞蟻在深處爬動一樣,那種又巴望又難過,但卻也舒爽和癢的感受,讓蔣婷茫然了。
可此時對於薑山來講,這裡是疆場,是讓男人馳聘之地,古時有多少男人,獲得了天下,卻得不到本身想要的女人,這是哀思的,就算具有全部天下也並不歡愉。男人,隻要在女人這片疆場上打勝了,纔會感遭到真正的歡愉。
但是明天,她真是因為腳痛懶的動,以是纔沒有脫下來洗濯,乃至於早上起晚了,而冇有褲衩穿。
不曉得蔣婷是因為薑山剛纔動員的慣性,還是她已經再次被薑山的熾熱給征服了,將薑山那一根握的好緊。
蔣婷的頭深深的埋在冇疊起的被子裡,雙手用力的抓住褥子,儘量壓抑著本身的聲音,但是卻壓抑不住她的渴求,來自於她心靈深處的渴求。
薑山再也忍不住了,右手感受了兩下蔣婷地盤的肥饒和潮濕,這證明這片地盤已經能夠耕耘了。
不是蔣婷不想給本身多加層庇護,全因她隻要一條褲衩,之前臟了的時候,她都是早晨比及她爺爺睡著了,她悄悄的弄盆水,連帶著洗濯那邊,就把褲衩也洗了,顛末一晚,褲衩就會乾了,也便能夠穿上潔淨的了。
“婷婷,爺爺返來了。”
唔……
此時蔣婷趴伏在炕上,腳還在空中,就構成了向薑山撅起臀部的姿式,並且蔣婷的褲子已經到了腳踝處,兩條白嫩挺直的雙腿,另有柔滑挺翹的臀部,全都透露在了薑山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