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蔣婷不看著,那手上卻冇了分寸,她的手腕老是會碰到那根雄赳赳氣昂昂,向上挺起的傢夥,這讓蔣婷的心跳開端加快了。
薑山眉頭一皺,降落的說道:“你想攆我走?”
麵對薑山的和順守勢,蔣婷就好似完整冇有抵當力普通,很聽話的轉過了身,低著頭用左手挑逗起一些水,幫薑山洗濯了起來。
薑山一向盯著蔣婷臉,因為害臊而紅噗噗的,實在是惹人垂憐。
最後蔣婷無法的一頓腳,還是脫了鞋上了炕。
薑山微微一笑,說道:“冇事,我教你。這個比較敏感,不需求用力搓,對,就如許悄悄的。實在這裡不會太臟,首要就是阿誰頭,就是像蘑菇頭的下端,那一圈溝溝,對就這,這裡稍稍用力搓一搓。好,搓完了用水衝一衝,然後悄悄的搓幾下那兩個蛋就行了……”
蔣婷從冇洗過這玩意,天然很陌生,力度不免掌控不好,痛的薑山嘶的一聲皺起了眉頭。
公然,蔣婷輕咬著下唇,躊躇了幾秒鐘,還是將水盆放在了炕上,洗了洗毛巾,幫薑山擦拭起了屁股。
薑山細心的批示著蔣婷如何洗濯棒棒,蔣婷絕對是個好門生,貫穿才氣很強,很快就弄的薑山很爽,不過歡愉都是長久的,蔣婷洗完便端著盆出去了。
“但是你……”蔣婷站在地上,神采難堪的模樣,欲言又止。
可薑山已經急不成耐了,撐起家子一把將蔣婷拽進了屋裡,小聲說道:“從速出去,把門插上,彆讓你爺爺看到。”
薑山困嗎?有一點吧,但他卻不是想睡覺,而是想睡人。向來了蠻山村,薑山體內就燃起了一股邪火,並且邪火越燒越旺,卻得不到宣泄,此時這邪火又燒了起來,薑山隻想捅出來,開釋出這股邪火,至於甚麼桃花存亡劫,精蟲上腦的薑山,早忘到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