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梅本來已經籌辦好了,但是當感遭到那粗大的東西進入時,卻還是痛的皺起了眉頭,一口咬住了本身的胳膊。
但不管是傻也好,佩服也罷,總之沈玉梅就是如許的女人,以是她不但冇有吐出薑山的那根玩意,反而更加賣力了。
實在沈玉梅生在一個封建的家庭,在她第一次出嫁的時候,她母親就給她看了春圖,這類春圖是教人如何做男女之事的,傳聞是從當代傳下來的。
不管是甚麼人,那邊蒙受異物的入侵,那一圈肌肉都會本能的收縮,企圖架空出異物。
“唔……玉梅姐,你的小嘴,真好。”薑山爽的忍不住感慨了一句,然後再次沉下腦袋,收回了舔舐的聲音。
就在薑山右手食指的骨節被淹冇以後,沈玉梅收回了一聲悄悄的鼻音,這不是因為爽,而是因為疼,隻不過疼的並不是那麼激烈,隻是輕微的有些疼痛,以是沈玉梅收回的聲音,就像是舒爽的深吟一樣。
“玉梅姐,你籌辦好了嗎?”薑山將身材的姿式調劑好,雙手用力的將沈玉梅的雙腿向上抬,壓在沈玉梅的肚子上,讓沈玉梅即便躺在那邊,屁股也能最大的撅起。
男人老是以睡了多少女人而吹噓高傲,老是對能夠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而為榮,薑山此時占有了沈玉梅嘴的第一次,更首要的,這沈玉梅但是個絕色,如果放到城裡,如許的女人,估計底子不是薑山能享用的到的。
給讀者的話:
實在此時薑山也並不好過,他的那根玩意確切粗了點,在這麼緊小的處所進入,沈玉梅痛,薑山也很痛,終究,薑山長舒了口氣,從速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剛纔那長久的間隔長久的時候,薑山感受是那麼冗長,就像走過了十萬裡長征普通,現在薑山終究整根進入了。
不過即便看過,曉得該如何去做,但沈玉梅還是弄的很生澀,牙齒老是刮到薑山的小兄弟上,痛的薑山眉頭經常皺起。
薑山漸漸的將食指一點一點的捅了出來,沈玉梅俄然身材一挺,後門猛的一夾一縮,擺脫了薑山手指的侵襲。
“玉梅姐,彆驚駭,放鬆一點,不會有事的。”薑山雙手抱住沈玉梅的雙腿,並且悄悄撫摩的安撫著。
不然如果沈玉梅連手指都不能接管,那邊還是保持著緊繃的話,待會薑山的那根玩意冒然進入,會讓沈玉梅疼痛難忍的,並且弄不好還會對沈玉梅的後門形成傷害。
而此時這麼一個可貴一見的絕色,竟然心甘甘心的給薑山吹,這對於薑山來講,內心的爽感要比身材上激烈的多。
薑山微微一笑,冇有在說甚麼,持續做起了籌辦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