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惡妻比兩個會武功的男人還不好整治,這點侍在端很清楚。“哦,你偷人偷不敷還跑來我們家偷東西,上麵爛了也就罷了,如何還想把手爛掉啊!”李蘭花罵得實在是太刺耳了。
李蘭花一看來了幫手,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兒子,快揍她,你看看她把媽打的。”廖東年一看這還了得,自家老媽吃了這麼大的虧,衝上去一拳打在馬玉勤的胸口,這一拳實在太用力了,一點兒虛頭兒也冇有,馬玉勤如何能架得住這一老拳,“蹬蹬”今後發展了幾步,一屁股做到了自家店的台階上,半天冇緩過勁兒來。
廖東年看他提著兩把菜刀衝本身來,卻並不驚駭,拉開架式在那兒等著,架式是很標準的成龍式。侍在端感覺本身應當站出來了,那兩把菜刀,真要落到任何一個身上,都將給兩家帶來畢生的仇恨。“怨怨相報何時了”,兩家真要是以結下了仇,他這個公理盟了就冇有存在的需求了。
廖東年一開端並冇有把他放在心上,拳腳相接的時候,他才認識到身邊竟然藏了這麼短長的一個主兒。“啪!”一個標緻的騰空連環腿,把廖東年踢得在地上滾了好幾個滾兒。王子鎮的人都恨廖東年,這傢夥兒平時太放肆了,看廖東年被撂倒在地,圍觀的人竟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
“媽的,膽兒比老倭瓜還大,敢跟老子玩菜刀了!我他媽踢死你。”廖東年藉著馬玉勤丈夫被製住的工夫,抬起右腳就踢了過來。侍在端一看不好,如果這個時候被他踢中了,那在場的人就會說他拉偏架了。把馬玉勤丈夫往本身身後一推,抬起腿跟廖東年過起招兒來。
李蘭花正在地上撒潑耍賴的時候,一個年青的小夥子從遠處走了過來。侍在端暗道不好,那小夥子是李蘭花的兒子廖東年,是個打鬥不要命的主兒,曾經因用心傷害罪入獄三年。廖東年能夠聽到了母親的哭叫聲,三步並作兩步跑了過來。
侍在端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公然是超等罵人妙手啊。“你個偷人養漢的,我撕爛你的嘴,上麵上麵一塊兒撕!”李蘭花捋起袖子,看來要脫手了。侍在端從地上撿了一塊小石子,眼看李蘭花的手就要撓到馬玉勤臉上了,頓時把小石子打了出去,正中目標。李蘭花從速縮回了手,“哪個兔崽子乾的,敢打老孃,還曉得馬王爺幾隻眼嗎!”這個女人,太凶悍了。侍在端搖了點頭,人群收回一陣嗡嗡聲。
第一卷 第二十章立威
“停止!”侍在端大喝一聲,“都聽我說!”馬玉勤丈夫已經紅了眼,那裡還聽侍在端的,把菜刀舉得老高,衝著廖東年砍了過來。侍在端一看本身的話冇起感化,藉著他往前衝的力量,攥住他的手腕兒,悄悄一發力,左手的菜刀掉到了地上。還冇等左手的菜刀落到地上,右手的跟著也過來了。侍在端一側身,這把菜刀也掉到了地上。他反手一用力,把馬玉勤丈夫的兩隻手扭到了身後,製住了他。
這兩人他都熟諳,她們家裡都開著飯店,還是鄰居。“羊背背”叫李蘭花,人高馬大,膀大腰圓,聲如洪鐘,他家男人是個典範的懼內的主兒,傳聞,李蘭花讓他站著他都不敢趴下;頭髮綰纂兒的叫馬玉勤,彆看名兒挺拔氣,人長得一點也不清秀,特彆是那張大嘴,跟河馬的是一個型號的,配上那張小臉兒,比例嚴峻不調和,這麼小我恰好長了張氣死包龍星罵死方唐鏡的嘴。人說“同業是朋友”,這話一點也冇說錯。這兩人,就是超人蝙蝠俠擎天柱來了,也得讓他們罵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