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抽一鞭子到俊鳥的屁屁上,江雅靜的內心就湧動起一陣變態似的快感。
“疼也要打,叫你長長記性!”江雅靜不知如何,內心俄然撲滅了一團邪火,激烈的邪念讓她落空明智,提起皮鞭,對準林俊鳥的屁股連抽三鞭,惱羞成怒道:“臭小子,叫你花心,叫你睡市長女兒,敢不敢了?快說,敢不敢?”
江雅靜疼得大呼道:“啊,臭小子,你來真的?好疼!”
江雅靜也是暗裡捏著一把汗,見俊鳥那臭小子冇有狐疑了,她總算悄悄裡鬆了口氣。這個藏了三十年的奧妙差點捅出來,萬一被俊鳥這小子曉得內幕,那今後他就不成能像現在這麼信賴她了。現在的她,貴為飛鳥大旅店和飛鳥餐飲會所的總經理,手裡把握著上千萬的資金流,好輕易仰仗高貴身份打入海州的上流社會,享用著惹人諦視,普通人害眼紅病的高貴餬口,她如何能夠等閒放棄。
江雅靜見這小子闖下天大的禍端,卻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模樣,頓時氣得她直顫栗。從抽屜取出一根皮鞭來,憤怒道:“拱起你的屁股來,打屁股!”
江雅靜欲哭無淚道:“林俊鳥,你再抽一下嚐嚐?”
“敗家娘們,我管你是誰?敢打老子的屁屁,老子不把場子找返來,那今後我還混個屁啊!”林俊鳥暴跳如雷,一把掠取了皮鞭,咻的一下,二話冇有,照準江雅靜飽滿的大屁屁,一鞭子就抽了下去,一抽下去,小姨就啊的一聲尖叫,隻見她滾圓的屁屁立即浮起一條長長的血印。
白鳳夙來曉得這鬼丫頭性子,你越不讓她乾的事,她恰好要乾。一時拿她冇轍,就承諾道:“那你搭把手!”
當天半夜時分,林俊鳥在落空明智的環境下,把敬愛的小姨抽打了一頓,從飛鳥大旅店逃離出來時,他失魂落魄。一小我走去四週一間叫做春的酒吧買醉,喝得酩酊酣醉,翻倒在地上像極了一頭死豬。在春酒吧,享用半夜餬口的年青人遲遲不肯散去,龐大快閃的霓虹不竭翻滾,迷亂了人眼,酒吧渾家頭攢動,伴跟著震耳欲聾的的士高,一大堆靈魂無處安設的男女猖獗地扭動著身材。
燕紅嬉皮笑容道:“林俊鳥也是我的仇敵,有我冇他,有他冇我。如許吧,我跟你們一起,給他小子一點色彩,如何樣?”
啊?江雅靜才認識到說漏了嘴,忙粉飾道:“臭小子,你耳朵冇弊端吧?我說,彆說不是用心,就算是用心,姨照打!你小子聽到那裡去了?我不是你親姨,誰是你親姨?”
林俊鳥冇端莊的答覆道:“小姨,該打!”
江雅靜撇嘴道:“彆說不是親姨,就算是親姨,姨照打!誰讓你做事不過大腦?”一想到俊鳥這小子睡的是趙市長的令媛,江雅靜就跟吃了迷藥普通,滿身乏力,有一種將近暈倒的打動。
江雅靜氣喘如牛,口中收回了行魚水歡那樣的嬌喘,狠惡起伏著道:“啊,死小子,你抽得我好爽,不要停!”這少婦說這話的時候還甩了甩pp,轉頭送給林俊鳥一個近乎禍水一樣的媚眼,說騷話道:“小王八蛋,愣著乾神馬?抽我,聽到冇,抽我的屁屁!”
一個身材長挑、身穿束腰貂皮大衣的冷傲女郎大步踱入了春酒吧,仙顏少婦的身後寸步不離地跟著三五名小弟。小太妹燕紅帶著一股砭骨的寒氣一頭衝出去,見地上躺著的人是林俊鳥,這小太妹暢懷大笑起來:“哈,這傢夥成死鳥啦!”小太妹一下子像發明瞭新大陸,倉猝號召酒吧門口的幾年小年青,叫他們把林俊鳥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