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的熾熱的氣味伸展而來,蘇夢忱抬起手,悄悄的將她的髮絲撈起來,少女的髮絲如此的柔嫩,烏黑的在那烏黑的身材上散開,彷彿一朵盛開在月光裡的玄色曇花,但是卻隻是想要讓人輕瀆。
……
她看著他的身材,那烏黑的發在他的身材上鋪散開,光鮮的對比閃現出一種非常的魅惑。
他披垂的發和那銀袍一起跟下落在她赤著的肩頸上,帶著奧妙難言的滋味,一分酥麻一分癢的軟入心底。
他的手握住她那纖細盈盈的腰肢,沿著那光滑的背脊往上,然後俯下身來,咬著她的嘴唇,聲音沉沉。
蘇夢忱看著她的模樣,然後一伸手,將她從被子裡撈入本身的懷裡,肌膚相貼的刹時,宋晚致不由悄悄的顫抖了一下。
她一轉眼,便瞥見男人赤著的胸膛,肌理清楚,在內裡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她枕在他的肩上,而他卻將她鬆鬆的將她摟著,那苗條的手指落在她的腰上,彷彿還帶著昨晚那熾熱的力道。
宋晚致第一次展開眼,有不想起來的感受,腦袋還是迷含混糊的,不由又對著“枕頭”悄悄的蹭了蹭。
窗外夜色班駁,細雨如詩歌,那些渙散的光落在少女的身上,含苞待放清麗委宛,一筆起伏一筆和順,一筆燦爛一筆爛漫。
宋晚致抬起眼來敏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底盈盈,羞怯而嬌媚,蘇夢忱抓住那眼神,掃過她模糊的身材,不由眼底一深,然後貼了過來,唇息吐在她的耳邊,聲音也是嘶啞的:“晚致,還,疼嗎?”
但是在他的目光下,手卻顫抖的短長,又僵又硬,幾近快解不開。
……
“幫我。”
而男人卻彷彿一點也不忙,閒閒的撐在那邊,帶著一絲沙啞降落的笑。
昨晚下了一場細雨,淩晨的太陽恍惚而來,透太小窗照出去。
但是一開口,才發明本身的嗓子微微的啞,帶著些微從未有過的媚色。
她過了好半晌方纔解開,男人的手刹時一勾,“啪”的一聲,腰帶落在床下收回一個悄悄的聲音。
蘇夢忱一伸手,勾著她身上最後一件衣物,那繁複的衣帶,在他矯捷到冇法設想的手指下瞬息離開。
宋晚致抬起手來便想捂住,但是一捂,卻被蘇夢忱悄悄的按住。
再,再試一次?
他的手帶著她的手落到那腰上,不容回絕。
窗外七裡香在細雨中款款綻放,帶著連綴的香氣,裹著潮濕襲來。
但是她方纔退了一段,蘇夢忱的喉嚨裡卻又傳出幾聲含混的笑聲,然後,他展開眼,灼灼的看向宋晚致。
蘇夢忱低低一笑,手一抬,然後將帳子內裡的燈火回聲而滅。
幫我。
蘇夢忱瞧著她這般模樣,乾脆支起了腦袋含笑看著她:“害臊?”
這兩個字從他的舌尖吐出,彷彿又回到了初度聽聞那這個聲音的頃刻,極致的韻律,每分每寸都在這兩個字上麵沉湎。
比及宋晚致再次復甦的返來的時候,在這微微酷熱的夏季裡像是撈起來一樣,被蘇夢忱裹著去沐浴了,又被他一件一件
宋晚致頓了頓,看著他毫不顧忌在本身麵前暴露的身子,將本身的目光看向了彆處,紅著臉坦誠的點了點頭:“有點。”
但是一蹭才發覺不對,有點硬。
他的目光沉沉的落下,彷彿要將人燒成一把灰燼,被他撚在手內心細細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