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床上請_8第七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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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冇事。”清嫵掙紮,欲從男人懷中出來。愈掙則愈困,那人像個高超的獵手,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她鎖在懷中。如許的密切讓她如遭電擊,直覺地架空,有些羞惱地開口:“相...”

不覺得忤地收了手,笑如三月東風:“做了幾日的賬冊了,可還對城外的那處莊子有印象?”

自那日從宮中返來,此人便有些奇特,雖說還是那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對本身細心庇護,但兩人之間卻像隔了甚麼,讓人不甚舒暢。明天得以看到他一絲情感外露,清嫵也算安了心了,清咳一聲,有些赧然隧道:“在等你啊!”

馬車忽遇擁堵的人群,突然停下。馬兒收回長長的嘶鳴,又在車伕的安撫下溫馨下來,打了個響鼻。車中,清嫵的身子猛地往車門栽去,又在半路被人攔腰截住,抱在懷中,睡意頓時全無,隻覺心臟急跳,有種劫後餘生的感受,緊繃的精力在確認冇事以後才逐步放鬆下來,懶懶地倚向身後的依仗。

“唉!”清嫵感喟,將下巴擱在書桌上,一動也不動。想起這些天來本身所接受的低氣壓,清嫵就一陣頭疼,相爺夫君乾嗎要擺出一副怨夫相啊?!......又不是她不要他的!內心弱弱補上一句,她這不是成人之美麼?猛地坐直身子,揉了揉硌得微疼的尖細下巴,暗道:本身的腦瓜子本就不聰明,還是不要為了這些無聊瑣事毒殺本身的腦細胞了。瞄了眼桌上的漏壺,已近隅中,內心猜想著相爺夫君也差未幾該下朝了吧,呀,好歹現在人家是她的衣食父母,如何著也點掙點表示吧!

鳳禦軒含笑著點點頭,一副極受用的模樣,清嫵則為本身的“狗腿”羞赧著,目光四下流離,就是不看麵前之人。

“好啊,相爺夫君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清嫵偷偷翻白眼,哪有那麼誇大?!強權當頭,她這個小女子如何能違背,隻得僵著身子,規端方矩地坐著,半點不敢亂動。即便如此,那人身上的清潤氣味也足以擾亂她的心神,讓她坐立不安。

鳳禦軒剛出馬車,清嫵便垮下了肩,懶惰地靠著車壁,自嘲地想著,本日幸得冇叫上小巧一起,不然那丫頭又得在她耳邊抱怨了。凝神聽著車外的動靜,除卻馬兒的哼哧聲,再無彆的,想來他們是避開她談事去了,俄然間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對本身設立的“局外人”這個定位也有了遊移。

中毒?清嫵低喃,想起那日瑾妃說的話,心中五味陳雜。宮宴後不久瑾妃又辦了桃花宴,邀上京各大臣內眷一起賞花喝酒,席間,瑾妃尋了機遇伶仃跟清嫵說了很多話。粗心不過是提示她自家夫君與宮裡的碧妃乾係匪淺,讓她這個相爺夫人彆傻乎乎地還被矇在鼓裏。碧、瑾二妃反麵是眾所周知的事,瑾妃的本意如何暫不去計算,單就這一番話亦足以使清嫵羞慚,就像是統統人都曉得本身的丈夫在外金屋藏嬌了,她這個正室卻還在笑容迎人地欲裝點承平。瑾妃曾清冷地問過這麼一句:“在逼死梅妃,把大皇子過繼到碧妃名下這件事上,不知鳳相出了多少力呢?”當時的清嫵茫然無措,明天亦然。她的夫君,在這場殺母奪子的宮闈之爭裡,到底扮演了甚麼角色呢?

“嚇著了?”鳳禦軒皺眉,謹慎地察看著懷中女子的神采。

回府的路上,清嫵終是冇忍住,對著車門外問了句:“但是與碧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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