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鬱果_風生水起(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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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孫,淡定豁達能夠說是我們這個家屬的既定品德。他以為:世上的事情本來就在得失之間,得不必對勁失色,落空了也不消憐惜傷身,錢物本是世上的,生不帶來,死不帶走,誰花都是花,誰用都是用。以是,當匪賊搶光了家裡的賦稅財物,他不但不去告官,不去清查,反而貼出佈告:“感激兄弟們部下包涵,冇有傷了兄弟及家人的姓命,冇有損毀家傳的宅院”還敬告匪賊們:“弟兄們如果缺錢了,冇糧了,儘可到兄弟家裡搶,隻要不傷及兄弟子孫的性命,不毀及兄弟祖宗留下的房產便可。”玄族父還將他爺爺的口頭禪,也說給玄祖舅聽“人生不設防,射中該有總會有,射中冇有求白求”以是,水墅如許一座深宅大院,從古到今從冇養過一個仆人,大門一年四時敞開著,家內裡的箱子櫃子上多數冇有鎖,即便有了,大部分也都是安排,這不是將肥羊拱手送到狼嘴裡嗎?讓人想不通的是,爺爺的這類做派又被他的孫子通盤擔當了,並且發揚光大,一脈相承,源遠流長,玄祖父的淡定豁達,樂天知命,仗義疏財,那是洛陽城出了名的。玄祖父對玄祖舅說:“我的大舅哥啊,你也是五十多的人了,咋還不知天命呢?這統統都是天意啊,想一想,三十年前,你是承平天國的義士,‘誓與天京共存亡’,如果不是老太公他想為你家留下血脈,硬逼你帶著小九妹逃出天京,你都做了三十年鬼了,另有明天的風景和煩惱嗎?財帛是甚麼?是承擔,是桎梏,是磕絆,現在咱兄弟倆,是無財一身輕,咋不想著過幾天歡愉日子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咱兄弟還冇有窮到,沿街乞討的境地,就是沿街乞討了,該歡愉也要歡愉,你就是腰纏萬貫,還不是一天吃三頓飯,早晨睡一張床?白日穿一件衣服?人有啥足興?國破家亡,戰役失利了,老百姓能會有好日子過?你就想開吧,想想那些陣亡的將士,他們的命都冇了,咱破點財算甚麼?咱好歹家還在,人冇亡,兄弟姐妹一大幫,兒孫繞膝坐高堂,你另有啥想不開的?你就是死了,除了兒孫哀痛,那財帛毫不會再返來了。高歡暢興過日子,快歡愉樂享嫡親吧,將華茂源賣了,把欠彆人的帳打發了,軍器廠就交給大兒子運營吧,咱兄弟甚麼也不求了,隻要每天有一碗稠米湯喝,就充足了,咱兄弟倆一起追星捧伶人去吧。”玄祖舅被玄祖父說通了,跟著玄祖父在洛陽城裡追星,捧角兒,洛陽城裡又多了一個歡愉的單身漢。那一天,從金陵城來了一個劇社,老闆姓曹,叫曹勵昉,傳聞就是曹雪芹的後代,曹華兩家是世交,曹老闆和玄祖舅也是打小一起玩耍的好朋友,隻覺得玄祖舅他已經死了幾十年了,咋相見,還實在嚇了一大跳,曉得了玄祖舅的平生和境遇,更是嘖嘖稱奇,說:“華兄,你本身就是一部傳奇”因而就但願玄祖舅加盟劇社,把劇社做大做強,玄祖舅欣然應允,並把玄祖父先容給了曹老闆說:“我的小舅子也很會演戲。”這時候的玄祖父,肩上有了養家餬口的擔子,貨棧冇有了,但孩子大人還得用飯,再說玄祖父又酷好藝術,舞台就是他的生命,因而玄祖父就跟著玄祖舅加盟,成了劇社的台柱子,玄祖母也重操舊業了,玄祖舅親身為他們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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