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鬱果_紅管家(八)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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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門外連聲請,後堂裡來了我王氏誥命,我的老爺名叫程咬金,外人送號叫個“程楞怔”,想當年大反山東劫皇杠,瓦崗寨上立過朝廷,皇後孃娘我不想當,金交椅坐的我腰痠疼。繡花針太小捏不住,我好掄棒棰拉鐵弓。進唐營俺的功績重,南殺北戰立奇功。老程前邊打,七奶奶緊相行,馬頭並馬頭,韁繩連韁繩,就象那弓不離箭來箭也不離弓,哪一仗離了我王月英,殺敵寇就象那刀切蔥,五湖四海有威名!都說我愛說愛笑我這愛熱烈,又說我愛管閒事情,七奶奶改不了我老脾氣,我礙你身上哪股筋疼。哎喲喲我的小小哇,我的脾氣你摸的清句句話說到我心窩中。誰如果和我對脾氣,割我的肉吃我也不覺疼。我如果碰到阿誰不伏侍,喲嗨!我兩眼一瞪把牛嚇驚,我一腳蹋他到漚麻坑;老天爺如果獲咎我,我也敢把天戳一個大洞穴!八弟妹有帖她把我請,她請我羅府裡動動腥,傳聞吃席我心歡暢,梳洗打扮不消停,慌的我手忙腳又亂,我拿起西來忘了東,拿起花鞋頭上戴,拿起鳳冠往腳上蹬,太太的衣裳還冇換好,小郎啊你娘那腳,你,催,催的太太頭髮蒙。(小郎:奶奶,你晚了就吃不上,)吃緊忙忙把車上,我去到羅府內喝上幾盅,咚咚咚,我到羅府喝幾盅。”

太祖奶擺擺手說:“這個定見就不要提了,婆婆給兒媳婦扛長工,一個頂一個。”

太祖奶對高祖奶說:“花妮,你回家吧,這六行穀子我把四行,白癡把兩行就鋤完了,你歸去給咱燒湯吧,你爹他希冀不上。”

太祖奶說:“小白哥,本年伏天雨多,棉花長的太旺勢了,咱倆去把它整整吧。”

林白癡說:“感謝爹孃,讓俺又回到林子裡。”

太祖奶和高祖爺一向鋤到玉輪爬上山顛,才返來。

中午歇罷晌後,太陽更加的毒,但是,高祖奶和高祖爺還是洗了臉,戴上草帽,背下水壺,拿著鋤籌辦下地,太祖奶也起來了,端起一盆涼水重新澆到腳,大喊痛快,然後,換了衣服,戴上草帽,也拿著鋤對還在午休的太祖爺說:“小白哥,這日頭老是毒,你可不敢出屋啊,把你的頭疼病曬犯了,我可不管你。”

太祖奶和太祖爺雙雙走出屋門,高祖爺和高祖奶也雙雙站在院子裡,高祖奶說:“爹,娘,您二老多睡一忽兒吧,淩晨風涼,又冇有蚊子,早餐,我做好了,在鍋裡晾著,您二老過一忽兒再吃吧,我和白癡趁風涼把棉花叉打一打”說著就要出門。

七月裡日頭毒,掛起鋤鉤歇三伏,就是說,農曆的七月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這時候,麥場打完,夏糧登倉了,秋莊稼也都清算好了,氣候熱,莊稼長,地裡冇有多少活可乾了,人們就掛起鋤鉤,在家中歇息,稱作歇伏,伏者,像犬一樣趴在地上睡覺也,由此看來,當代的勞動聽民還是很講究攝生的,他們會在對安康倒黴的期間內,本身給本身放假歇息,但是,這得有一個前提,就是地裡的活都乾完了。

高祖奶和高祖爺從速站住,高祖爺說:“娘,你有話快叮嚀。”

高祖奶說:“俺和白癡是內閣?”

太祖奶攜著兒子媳婦,來到地頭的大榆樹下歇息。

太祖爺說:“你的丈夫死了嗎?”

太祖奶說:“對”

太祖爺跳下床說:“明天去地,你還給小白哥唱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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