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奶說:“站住”
太祖爺漸漸地坐起來講:“大黑妞,你明天在地裡是不是又發瘋了。”
太祖爺承諾著說:“日頭這麼毒,你出屋乾甚麼?想做日光浴?你還嫌你不黑?黑旋風李逵都比你白。”
第二天,天剛糊糊明,太祖奶就把太祖爺撓醒了。
太祖奶說“婆婆我就是愛在地裡乾活,家裡的活乾不好,媳婦你今後就多乾些家務活,地裡的活,我來乾。”
高亢宏亮的歌聲在七月的田野上迴盪,它是對生命的歌頌,對勞動的歌頌,也是太祖奶用來鼓勵那一對年青人的體例。
太祖奶和太祖爺雙雙走出屋門,高祖爺和高祖奶也雙雙站在院子裡,高祖奶說:“爹,娘,您二老多睡一忽兒吧,淩晨風涼,又冇有蚊子,早餐,我做好了,在鍋裡晾著,您二老過一忽兒再吃吧,我和白癡趁風涼把棉花叉打一打”說著就要出門。
走到門口,就瞥見碾台邊放了幾個凳子,碾盤上放一盆涼水是讓他們洗臉的,一個水桶裡,盛滿了井涼水,內裡冰的是大西瓜,待他們洗完了臉,坐到凳子上歇息,高祖奶拿起刀殺開了西瓜,一人一大塊,另有其他的人,說談笑笑,把一個十幾斤重的西瓜消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