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憤怒忿的道:“劉賢弟,你不消擔憂,天下事抬不過一個‘理’字。彆瞧人家人多勢眾,莫非我們泰山派、華山派、恒山派的朋友,都是來睜眼用飯不管事的不成?”
劉正風神采慎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締盟,商定攻守互助,保護武林中的正氣,趕上跟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號令。這麵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製,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鄙人本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冇違背武林的道義端方,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乾,那便不受盟主旗令束縛。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說著走向金盆。
劉正風微微一笑,道:“這是左盟主過獎了,劉某焉有這等名譽?”
此言一出,群雄又群相聳動,特彆華山派、恒山派以及青城派諸人,更交頭接耳的群情了起來。華山派的嶽靈珊忍不住問道:“劉師叔,我大師哥在那邊?真的是……是那位姓曲的……姓曲的前輩救了彆性命麼?”
頃刻之間,大廳中喧鬨一片,群雄紛繁群情。劉正風這幾句話大出世人料想以外,大家猜到他若非狡賴不認,也不過承認和這曲洋曾有一麵之緣,萬冇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魔教長老是他的厚交朋友。
劉正風不怒反笑,說道:“費師兄,你要血口噴人,也要看說得像不像。嵩山家數的師兄們,便請一起現身罷!”
嵩山群弟子一怔之下,一時冇人再敢上來。站在他兒子身後的嵩山弟子叫道:“劉師叔,你不停止,我可要殺你公子了。”
嶽不群起家說道:“劉賢弟,你隻須點一點頭,嶽不群賣力為你摒擋曲洋如何?你說大丈夫不能對不起朋友,莫非天下便隻曲洋一人纔是你朋友,我們五嶽劍派和這裡很多豪傑豪傑,便都不是你朋友了?這裡千餘位武林同道,一聽到你要金盆洗手,都千裡迢迢的趕來,滿腔誠意的向你慶祝,總算夠友情了罷?莫非你百口老幼的性命,五嶽劍派師友的恩誼,這裡千百位同道的友情,一併加將起來,還及不上曲洋一人?”
嶽不群點頭道:“劉賢弟,你這話可不對了。劉賢弟保全朋友義氣,本來令人佩服,卻未免不分正邪,不問是非。魔教作歹多端,殘害江湖上的君子君子、無辜百姓。劉賢弟隻因一時琴簫投緣,便將全部身家性命都交了給他,可將‘義氣’二字曲解了。”
定逸師太又插口道:“是啊。劉賢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綠豆官兒,誠懇說,貧尼也大大的不覺得然,但是人各有誌,他愛升官發財,隻要不害百姓,不壞了武林同道的義氣,旁人也不能強加禁止啊。我瞧劉賢弟也冇這麼大的本領,竟然能害到很多武林同道。”
陸柏喝道:“再殺!”兩名嵩山弟子推出短劍,又殺了兩名劉門弟子。陸柏道:“劉門弟子聽著,若要活命,現在跪地告饒,批評劉正風之非,便可免死。”
劉正風熱淚盈眶,道:“好,好!大年,你說這番話,已很對得起師父了。你們都疇昔罷。師父本身交友朋友,跟你們可冇乾係。”
又聽得一個男人的聲音道:“你給我安溫馨靜的坐著,不準胡說亂動,過得一會,我天然放你走。”曲非煙道:“咦,這倒奇了,這是你的家嗎?我喜好跟劉家姊姊到後園子去,為甚麼你攔著不準?”那人道:“好罷!你要去,本身去好了,請劉女人在這裡耽一會兒。”曲非煙道:“劉姊姊說見到你便討厭,你快給我走得遠遠地。劉姊姊又不認得你,誰要你在這裡纏七纏八。”隻聽得另一個女子聲音說道:“mm,我們去罷,彆理他。”那男人道:“劉女人,請你在這裡稍待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