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方興固然從原書中曉得風清揚劍法已經達到了一個不成企及的境地,但直到現在纔有一個大抵的觀點,並且想必這還隻是他劍術的冰山一角罷了,若真用出獨孤九劍,當真不知是何能力。
嶽方興固然曉得華山思過崖隱居的應當隻要風清揚一人,不會侵犯本身,但還是不由跳將起來,悄悄運轉功力。
這時洞口傳來“咦”的一聲,明顯那人頗是驚奇,嶽方興昂首一看,卻見洞口丈許以外站著一個男人,身形瘦長,穿一襲青袍,臉上蒙了塊青布,隻暴露一雙眼睛,眸子中精華模糊,明顯內功實在了得。
不過嶽方興這些年武學也不是白學的,他連絡宿世看到的獨孤求敗劍道五境等對劍法的闡述,構成了一套本身的實際,固然也是以獨孤求敗的劍究竟際為基,但更方向於楊過的重劍之道,隻見他口中說道:“聽前輩的話彷彿也是我華山中人,所使的恰是我華山劍法,隻是不知前輩從那邊學來,倒是走上了歧途,隻得劍招之形而未得此中深意,想必冇學到我華山真傳,卻不知我華山劍法重視以氣禦劍,你劍法耍的再花梢也隻是花架子罷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思過崖,步入崖邊石洞,嶽方興將他前次敲了好久才找到的處所指出來,向嶽不群道:“爹爹,就是這裡,不過我打不開。”
那老者見此,沉默不語,很久,擲下長劍,長歎一聲,飄忽遠去。
那人聽了,怪笑幾聲:“你這小娃娃好大口氣,華山另有絕藝甚麼能讓人窺測?若不是我當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決不再與人當真脫手,少不得要經驗你一通。也罷,本日就讓你見地一下甚麼是華山絕藝,免得你行走江湖時不知天高地厚,偶然間被人殺了,損了我華山威名。”
倒是嶽方興想起張三豐按照倚天屠龍二十四字創出倚天屠龍功、朱子柳按照本身的書法成就創出一陽指書的舊事,想到以風清揚前輩這麼高的功力,即使冇有決計習練過這一點,但他以長劍作筆,相必此中也不自髮帶有其劍道精義。嶽方興見獵心喜,歡暢之下不由地叫出聲來。
隻聽那青袍客道:“我前次看你這小娃娃上山鬼鬼祟祟,東敲西戳,就曉得準冇功德,冇想到你此次竟然帶著嶽不群那小子把這裡砸出來個洞來,真是擾人清修,不當人子。”
說著一個閃身將嶽方興手中長劍奪了過來,嶽方興對此竟全然冇有反應,不由心下大駭。
嶽方興聞言也不辯論,點頭應是。嶽不群展開身法,急掠而去。
嶽方興前段時候也曾來過這裡,不過當時他隻顧著找這洞中洞了,並冇有細看,這一次他細心察看,見地下有塊光溜溜的大石,就順勢坐了下來,雙眼離石壁不過尺許,隻見石壁左邊刻著“風清揚”三個大字,似是以利器所刻,筆劃蒼勁,深有半寸,心想:這就是原書上令狐沖所見風清揚的刻字了,公然勁力不凡。
說動手中一指刺出,恰是剛纔嶽不群洞穿石壁的那招,隻是平平常常的一式直刺,嶽方興練劍四年,於這一式下的工夫最多,這時使出來,除了功力不敷外,各方麵均不下嶽不群。隻見他以指作劍,招式老練,神完氣足,古樸天然,與方纔那老者行雲流水的劍法截然分歧。
隻見那青袍客一套劍法發揮開來,嶽方興細看恰是嶽不群平時教令狐沖的招式,隻是有些似是而非,中間另有好多招式是嶽方興冇見過的,想來是已經失傳了。那人使了一遍又是一遍,兩遍下來都如行雲流水,連綴不斷,但劍法卻好似截然分歧,不過嶽方興還是認出了內裡的華山根基招式,隻是挨次分歧罷了,不由心下大驚,畢竟嶽不群平時從冇有使的如此順暢,他們兩人所使的劍法固然還是一套,但現在看來卻不成同日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