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師這些日子另有要事,未能前來,還請師叔包涵!”嶽方興歉然道。
定靜師太微微點頭,左冷禪積威甚重,她也不太信賴嶽不群能賽過左冷禪。但如此環境,不奮力抗爭又能如何?她雙手合十,唸了幾聲佛號,說道:“賢侄可否向嶽師兄討個便利?五嶽會盟之時,就由令狐師侄代我統領恒山世人,他劍法高強,想必能大有幫忙!”現在令狐沖被嶽不群禁足在恒山,是以她如此說道。
恒山派如此信賴,他當然要投桃報李。想起父親讓本身帶來的賀禮,嶽方興拿了出來,向定靜師太道:“師叔,這是我華山前些日子發明的一些恒山派的失傳招式,家師讓小侄帶來,覺得賀禮!”
嶽方興當然不敢受她之拜,轉而道:“小侄另有一事,想要煩勞師太。敝派六師弟陸大有和貴派鄭萼鄭師妹兩情相悅,還請師太成全!”說著深深一躬。
嶽方興聞言,曉得她情意已定,隻得點點了頭。貳內心也感覺定靜師太去不去無關緊急,不去的話,反而能讓華山派更好的闡揚,到時候嶽不群一人代表兩派,誰能忽視?
定靜師太打斷道:“貧尼生性喜靜,實在難以應對如此事端,此事就全仰仗貴派了!”
定靜師太搖了點頭,說道:“敝派遭遇大難,多蒙令狐師侄援手,嶽賢侄此言再也休提!”
“兩位師叔之事……”嶽方興提起此事,正要代父親正式表達歉意,卻聽定靜師太唸了聲佛號,雙手合十道:“兩位師妹為了消解武林爭端,命喪奸人之手,也是求仁得仁。善哉!善哉!”
嶽方興見到定靜師太,見她正在和令狐沖敘話,倉猝施禮拜見,談了幾句,兩人便走到一旁,商討事端。
“哦!關乎五嶽劍派的大事?是說嵩山派左掌門歸併五嶽之事吧?”定靜師太道。她聽到嶽方興說是關乎五嶽,頓時就想起了此事,至於前麵所說的賀禮甚麼的,她倒不太在乎。
定靜師太歎了口氣,說道:“是啊!現在武林中紛爭又起,又有誰獨善其身呢?”話鋒一轉,向嶽方興道:“不知貴掌門可有應對之法,貧尼必然大力互助!”
嶽方興點頭應道:“恰是此事,小侄此番就是要和師叔拿個主張。商討如何應對。”他對於定靜師太猜到此事並不奇特,畢竟她固然文靜,卻也不是胡塗,對於左冷禪頓時就要要歸併五嶽之事,哪會看不出來?更何況恒山派前次在浙江龍泉遇襲,她對左冷禪的野心也早已一清二楚。
嶽方興聞言當下連連拜謝,如此兩派乾係但是又深了一層,讓他怎能不喜?他和定靜師太又談了一會兒,說些江湖情勢、武功技藝,直到日色將暮,方纔回返。
“嶽賢侄此番前來,想必另有要事吧?”定靜師太道。此番嶽方興來的如此之早,應當是在華山報信的弟子回山後就立即趕來了,定然另有彆的事情。
嶽方興也隻得跟著唸了佛號,就此避過不談。實在貳心中對於前次少林正邪大戰,也是有些不安閒。固然外人不知,他倒是曉得若非本身的啟事,前次大戰毫不會如此慘烈。即使他對於那些邪魔外道極是悔恨,但目睹那麼多人是以死傷,心中也有些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