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興懶得聽他聒噪,順手點上了他的啞穴,不再理睬此人。此人固然工於心計,但在牢中十多年,較著是有些胡塗了。打眼看到他和靈智上人離得很近,更是打入了一道真氣,懲辦此人。這下可不是為楊過保養身子的伎倆那麼暖和,而是讓真氣在此人體內鬨竄,擾亂他的氣血和真氣運轉。
四人聽到這話,心中一涼,又是暗自悔怨。前次冇能逃脫,反而被打成殘廢,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沙通天忍不住道:“方道長,我們誠懇悔過,可曾脫期一些?”如果之前他定然不會說出此話,但現在幾人無路可走,也就隻能如許了。
方誌興聽到這話,也是哈哈笑了起來,明白了此人是在說甚麼。想來是本身用出了彈指訣,被彭連虎以為是東邪黃藥師派來的臥底,想以此威脅本身助他們脫困來著。他一時冇想到這點,現在彭連虎一說,頓時明白過來,心中好笑不已:“這彭連虎公然是腦筋胡塗了,不說本身的彈指訣是自創而來,就是真的由東邪黃藥師傳授,他白叟家又豈是這等鬼蜮之人?”當下哈哈笑道:“好叫你得知,本人方誌興,家師廣寧子,是正宗的全真門人,固然有些家傳暗器伎倆,卻遠遠不及黃老前輩的彈指神通了。至於你們幾人,用石子打倒很難嗎?哈哈哈!”
方誌興當然不會懺悔,聽到侯通海催促,當下伸手搭脈。檢察此人傷勢。他醫術極高,不一會兒便已明白是甚麼症狀,當下在侯通海腿部戳了幾下,又鼓勵體內真氣,逼出侯通海體內的寒濕之氣。這事對普通人來講還算比較困難,但對方誌興這個修煉純陽內力的人來講,實在算不了甚麼。侯通海幾人如果功力純粹。也不會受此折磨。紫霞真氣的神妙之處,在此儘顯無疑。
沙通天卻不睬他,向方誌興道:“還請道長高抬貴手,饒了彭兄弟!”彭連虎被方誌興用真氣折磨了好久,現在已經神采慘白。額頭見汗。沙通天看著內心難受,又是開口告饒。
方誌興即使記性極佳,學完這套工夫,不知不覺也過了半日。固然未曾細思,卻也曉得此中神妙之處,實非淺顯的武林手腕,對他也多有開導。當下雙手合十,微微一躬,謝過靈智上人傳法。此人不管為人如此,卻對他有傳法之恩,這一禮也是應當。
方誌興搖了點頭,說道:“此事我能夠轉告幾位師長,卻冇法包管迴應。不過你們如果誠懇悔過,我也能夠恰當照顧!”說著他也懶得和幾人廢話,向靈智上人說道:“大師!還是快快拿個主張吧!”他待了這麼久,威懾利誘都用上了,如果靈智上人再不承諾,也就隻能用手腕逼迫了。固然傳到六子耳中能夠有些掛礙,卻也顧不得了,歸正此舉是為了全真教,他們也說不出甚麼!
彭連虎見方誌興不答,更是自傲,當下侃侃而談:“小子,你隻要放我們出去,我便不說出此事。不然被全真七子曉得,即使你師父武功高強能夠救你出去,但那暗害就冇法得逞了!”
沙通天和彭連虎向來交好,見他如此痛苦,心下不忍,正要開口討小我情,卻聽侯通海道:“道長,快給我治腿!你可不會懺悔吧!”他此人粗渾之極,渾冇聽到彭連虎正在忍耐極大痛苦。反而心中擔憂方誌興被彭連虎觸怒了懺悔剛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