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誌敬驚詫道:“祖師爺和師父輩宏道護法,乃三清教中的高人。”王誌坦道:“他們都是頂天登時的大丈夫,愛國憂民,每人出世入死,都是曾和金兵血戰過來的。”趙誌敬道:“是啊。重陽真人和全真七子名震江湖,武林中誰不欽仰?”
“師兄剋日聽聞一件大事,不敢私行作主,要聆聽各位師弟的高見,還請借一步說話。”趙誌敬到了甄誌丙身前,向他說道。
趙誌敬作為王處一坐下大弟子,在教中職位不凡,那裡被其他弟子用劍指過。見此景象,他氣得麪皮烏青,怒聲道:“甄師弟這是何意,莫非不歡迎師兄上山嗎?”
“山上保衛森嚴,蒙古雄師又未到,有甚麼好防備的。此事事關嚴峻,師弟還是先拿個主張的好。”趙誌敬道,說著向甄誌丙私語道:“此事和蒙古方麵有關,是師兄偶然間密查來的。”
宋德方道:“當時蒙古和大金為敵,既未侵我國土,且與大宋締盟,此一時彼一時,如何能相提並論?”他也是當年隨丘處機西遊的十八弟子之一,說出這話天然有分量。
方誌興眼看教中事件井井有條,大家聽到蒙古也並無懼色,心中讚美的同時。也不由悄悄感喟:“全真教如此氣力,確切有起事的本錢。如果出其不料之下,盤據一地乃至占據北地也大有能夠。但此時蒙古已經警省,並做出應對,能夠說良機已失,今後也隻能用心佈道了!”蒙古方麵既然勇於攻打終南山,申明他們早有防備。全真教縱是根底再深,也難以策動各地教眾、信徒起事。此時蒙古滅金已經將近十年,又南下攻宋。占有了襄陽以北,固然未能攻陷襄陽,陣容倒是大震,也彰顯了對南邊宋朝的上風。如此一來。天然在北方紮下了腳根。今後在北地起事,幾近是再無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