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歎了口氣,將他如何隨師兄王重陽赴大理拜見段皇爺,如何劉貴妃隨他學習技藝,如何兩人做下了胡塗之事,如何劉貴妃向他癡纏,他又如何躲避不見,段皇爺如何一怒而捨棄皇位、削髮爲僧,諸般情事。一五一十的都向方誌興和李莫愁說了。他越說越愧,頭都低到了地上,的確要把本身藏到地縫裡纔好。
周伯通聽到方誌興提起本身名字,下認識便要禁止,卻已來之不及。正要回身遁藏一番,卻見一個滿頭白髮的女子從池沼中緩慢而出,頓時腳步立頓,不住望向對方。
周伯通連連點頭,說道:“這劉貴妃是一燈大師極敬愛之人。他為此連天子也不做而去做和尚,我實是對不起他之極,哪能如許做!”說到這裡,又是連連感喟。心中感覺極是對不起一燈。
瑛姑悲喜交集,再也忍耐不住,放聲哭了出來。周伯通拍她背脊,大聲安撫:“彆哭,彆哭!”又感喟道:“我偷去段皇爺的老婆,他不肯救我兒子。兩人扯個直,前事不究,都不消提了。”說著這個,又是心安理得起來,三十多年心結,也是一朝儘去。(未完待續。。)
李莫愁聽到周伯通和一燈大師、劉瑛姑這麼大年紀。卻還糾結於這類事情,本想發笑。但想起本身當年和方誌興也幾乎因為一些啟事分離不見,卻又笑不出來了。她想到本身當年之事,向周伯通道:“周老前輩,一燈大師既然已經削髮,你也不消顧忌他了。隻要你和劉前輩至心相愛,在一起不就行了!”她固然這些年和順了很多。卻還是不改直來直去的性子,直接向周伯通說道。
周伯通內心本就並不果斷,聽到方誌興和李莫愁不竭相勸,又被方誌興不竭拉著,頓時順水推舟,跟著兩人南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