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樹說的究竟,但這些林夕早都已經考慮過。
林夕振振有詞地辯駁說:“我可冇說黌舍裡的知識冇用,而是說有些東西我早就曉得,而有些東西對我將來的人生不會有任何的幫忙,而有些東西在黌舍裡就底子學不到!”
“就你?”林樹板著的一張臉俄然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小子要學曆冇學曆,要資格冇資格,電台憑甚麼招你去做主持人?”
林樹沉默半晌,他不得不承認林夕說得很有事理,但一下子要他接管林夕就此停學的事情,他還是有些難以接管。
“很簡樸,做人和贏利!”林夕撇了撇嘴,“第一點我就未幾說了,固然很多黌舍都誇大這一點,但實際上真正能在這方麵對門生停止有效指導的真的少之又少,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年青人去混社團,至於後一個題目,不管一所黌舍的專業設置多麼公道,和社會都是有擺脫的,以是在我看來,冇有甚麼能比社會這所黌舍能夠讓我學到更多的東西,這就是我的來由。”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不讀書想去做甚麼?”
一穿越就擼起袖子、赤手空拳就去拍電影這類事林夕也就隻是在腦筋想一想,底子就不實際,光有創意設法是不可的,還得有經曆、有人脈……最首要的一點還得有錢,而這些林夕目前都不具有。
餐廳門口,林樹有些無法地抬手在林夕麵前晃了晃。
“我想去做電台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