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釗瞥了他一眼,抿著嘴巴點了點頭:“說話算話!”
這些人不愧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上山的路相稱熟諳,走起山路來也非常快速,姬子涵等人本就不擅登山,再加上服了“軟骨散”,渾身有力,乾脆軟著身子,任那些壯漢或推或拉著進步,省了很多力量。隻苦了幾個壯漢,雖有使不完的力量,卻對這軟綿綿毫不給力的幾人無從動手,紛繁停下來,瞪著他們犯愁。
李釗搖了點頭,冇有說話,那矮瘦子卻接著說道:“不管蛇王使者說甚麼,我們都必須聽令行事,如果不照辦,遭殃的就是全鎮的人,蛇王一發怒,就會帶領它的蛇子蛇孫來血洗本鎮,到時候我這個鎮長頭一個就要進它的肚子。”聽他一說,世人才曉得他就是這萬蛇山鎮的鎮長,隻是說到這裡,他俄然停了下來,彷彿想起了甚麼舊事,竟止不住的建議抖來,那一身肥肉跟著身材顫栗,就像是篩糠似的。
隻是為甚麼李釗會挑選他們幾個動手,這件事情姬子涵始終想不明白。半夜的長街上空無一人,隻要遠處會不時傳來幾聲犬吠,夏夜的晚風緩緩吹來,她的腦袋也復甦了很多,一行人沉默地進步,隻要青石板上迴盪的腳步聲和著衣料摩擦的悉索聲。
“就因為那蛇王使者的一句話,你們就要草菅性命,你們的心腸也太暴虐了,何況那蛇王使者是淺顯人吧,他說甚麼就是甚麼啊?”楊桃若若辯駁道。
他這一出聲,另兩人也不言聲了,押送五人的壯漢也推著他們加快了法度,一行人悶頭趕路,再無二話。
李釗會挑選吉雲樓請他們用飯,就很好瞭解了,吉雲樓掌櫃底子就是同李釗一夥的,在這裡把他們毒暈會便利很多,吉雲樓後院就是堆棧,隻要對外宣稱他們幾個吃酒吃醉了,便能夠名正言順地把他們弄到後院來,至於到了後院是進客房還是柴房,就全憑仆人作主了。
聞聲他們又叫喚起來,李釗皺眉喝道:“彆嚷嚷了,現在悔怨可來不及了,蛇窟已經到了。
李釗轉頭瞥見了,眉頭皺在一起,想了想,決定先哄著他們乖乖上山再說,因而好聲好氣的說道:“你們在這兒拖時候也冇用,不管如何今兒個都得走這一遭。如許吧,呆會兒進了蛇窟,俺們就把繩索給你們鬆了,如果有幸跑掉,那是你們的造化;如果跑不掉,那就是你們的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