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羽已經完整不曉得俞風城在乾甚麼了,他此時精蟲上腦,除了爽就不曉得彆的了,他靠在俞風城身上,粗聲喘著氣,他的手被俞風城拉過來,一同握住倆人的小兄弟,來回擼動著,白新羽握住的一刹時就曉得那不是本身的玩意兒,太粗了、太大了,他乃至能撫摩出那上麵陽-筋的紋路,他的不是這個手感,這個是……俞風城的……
白新羽用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統統,他明天固然喝多了,但冇有醉,起碼冇有醉到失憶,但是當他一點點兒把昨晚產生的事都回想起來時,他真巴不得本身失憶算了。天打雷劈啊,他跟俞風城如何無能出那種事兒啊!
白新羽勉強點了點頭,實在貳內心已經死灰一片了,他腦海裡隻要一個動機,他要去餵豬了,他要去餵豬了,他要去餵豬了,真他奶奶的給俞風城說中了,他白小少爺真的要去喂!豬!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號冇響,他們一氣兒睡到了天亮。
白新羽感受了一下,本身現在確切和俞風城抱著,睡在一個被窩裡,倆人的腿還纏在一起……我去!這是甚麼環境!
俞風城把白新羽翻了過來,讓倆人麵劈麵,他把本身早已經硬起來的性-器掏了出來,和白新羽的握在一起,來回摩擦起來。
也不曉得誰第一個醒了,坐起來就嚷嚷著:“我靠,這都如何睡的,跟橫屍現場似的。”
錢亮閉著眼睛道:“新羽,如何了?”
俞風城剛把白新羽扶到床邊,發明白新羽的床被一個戰友給占了,看來很多人都睡躥了床,他隻能把白新羽放到了本身床上,軍隊的床就1.2米寬,一個大男人睡不會掉下去,兩小我幾近擠不下,幸虧他們床與床之間的間隔非常窄,勉強能當連鋪睡,俞風城硬是擠了上去,屁股和腿幾近都在白新羽的床上,他側身把白新羽抱在懷裡,被子一蓋,麵前也開端含混起來。新疆的早晨非常冷,倆人在外邊兒打了個野炮,已經凍得直顫抖了,此時在乎識含混的時候,白新羽找著了暖和的處所,就下認識地往俞風城懷裡鑽,俞風城攬住了他的腰,貼在一起果然和緩多了,固然床鋪太窄,幾近冇法翻身,但是累了一天,又喝了很多酒,俞風城最後還是抵當不住睏意,睡著了。
俞風城有些霸道地把他摟進懷裡,低聲道:“睡你的。”
白新羽的身材越來越不對勁兒了,他能清楚地感遭到屁股那兒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他,他曉得那是甚麼,他隻感覺臉燙得彷彿要燒起來了,本身這是在乾甚麼?身後的人但是俞風城啊!但是……但是好舒暢啊……
白新羽擰過脖子,公然發明本身床上那哥們兒還睡得跟死豬似的呢。他轉過甚,難堪地看著俞風城,“那甚麼,你起來吧,我再睡會兒。”
“唉唉唉,你們倆彆吵吵了,還能不能讓人睡個懶覺了。”有人不耐煩地來了一句。
“哎喲,來新人啦。”一個精瘦的男人歡暢地走了過來,“這麼年青啊,小同道,你是新兵過來的?”
“啊?班長,這邊兒分班呢。”
“你睡在我床上。”
不一會兒,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端著一盆青菜從後門走了出去,他身材高大魁偉,跟頭熊一樣,他看了倆人一眼,“哦,小陳?”
“我、我冇叫……”
俞風城閉上了眼睛,倆人麵貼麵,隻要略微再往前一點,就能親個正著,這類密切相擁的姿式,比起情侶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放在兩個男人身上,如何看如何彆扭。但是他們現在懶得思慮這個題目了,彷彿抓緊時候再睡一會兒比甚麼都首要,的確是這天下上最大的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