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曉果喝完了水,羅域將人又放回了床上,曉果躺在那兒咳了兩聲,懵懵地看過來。羅域還美意腸想替他掖好被子,但是一蓋到脖子處就被曉果用手扒開了。他麵色緋紅,汗水讓好幾撮劉海都黏附在了額頭上。曉果難受地揉了揉,又去拉磕著下巴的衣領。
羅域望著麵前一點點合上眼的人,冇再試圖吵醒對方,隻低喃道:“快些睡著也好,睡著了就不難受了,病會好的快些。”
曉果冇有迴應,反而是又累了的模樣,眼皮也垂垂耷拉下來。但是下一刻肩膀上的傷處被一陣冰冷忽的撫過,凍得曉果抖了下,睫毛也跟著顫了顫,不過僅隻一瞬的行動過後,還是冇禁止他襲來的睡意。
這個曉果那裡會明白,他天然點頭,不過又想到羅域說的吹冷風,他不由回想起那天的卑劣氣候。
說到這個,曉果似是想起了甚麼事,他忍不住抿著嘴巴活力,嘴裡塞得滿滿的東西都被擠得鼓出來了。
但是向來愛潔淨的羅域這回隻是邊叮嚀方璽一會兒彆忘了給曉果籌辦早餐,一邊不疾不徐地脫了本身皺巴巴地衣服到隔壁去沐浴了。
羅域想了想,又翻開了被子,對曉果說:“都臟了,脫了吧。”
但是不待羅域細查,他的目光又被曉果肩膀處暴露的一大片青紫所吸引,青紫中另有一塊一塊的淤血,這回麵積要比頭上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