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連奎點頭道:“不成能,我們計算過了,仇敵起首就黑入了油料站的安保體係,封閉了統統的收支口。這裡的每一扇門都按七級防火防炸的標準設想,起碼80毫米厚的六層聚碳酸酯一次成型安裝,淺顯步槍槍彈都冇法擊穿……除了通風口和排水口,就算一隻耗子也鑽不出來!”
丁連奎看的乍舌不已,三米多高的圍牆,此人無需助跑,也不消半途蹬牆助力,隻原地起跳便輕鬆躍過,落地後更不做任何調劑,銜接行動都是一氣嗬成……如許的彈跳才氣實在驚為天人。
耳機裡一陣沉默,於柏琪彷彿在吃驚,終究忍不住問道:“第二點呢?”
“18分鐘!”於柏琪脫口喊道:“你說要做耗子?到底打了甚麼主張?”
祝禦冷靜凝睇著越來越近的油料站,眯起了眼睛。俄然說道:“他們能潛入出去的難度本就很大,那就申明人數也不會太多。如果拋開必須搞技術進犯的職員,殘剩下來的人手更加有限,再分撥到通風口和排水口扼守,那麼他們的‘批示中間’現在必然非常虧弱,形同虛設!隻要勝利的繞開那兩條必經之路,才氣起到奇兵的結果。”
於柏琪此前誇大過,祝禦的才氣“超凡脫俗”,他本日親身領教一番後公然心折口服,並且感覺用這個詞描述都嫌遠遠不敷,這位昔日的小戰友恐怕幾已演變到了“超人”級彆,不能再以常理常態認知。
更何況他也曉得,作為軍隊上的散打冠軍,在彆人看來必定是神武威風,可在祝禦的眼裡恐怕不值一哂。這位昔日平淡知名的小兵蛋戰友,明天已經身具非常強大可怖的超凡才氣。剛纔的一番比武,丁連奎領教到了祝禦才露冰山一角的氣力,更感覺在他麵前“班門弄斧”冇有任何意義。
丁連奎讚歎祝禦的神勇之餘,也大大加強了自傲心。當此萬分凶惡的危急來襲,時候又非常緊急的環境下,通例的應對、挽救辦法根基收不到任何結果,也隻能寄但願於祝禦如許的人,操縱他超強的才氣和矯捷的腦筋深切虎穴力挽狂瀾。
祝禦悄悄一笑,抓住他的手道:“跟我來!”兩小我矮身半蹲,一起埋冇的小跑,悄冇聲氣的潛到了燃料站後院牆下。
祝禦道:“既然叫油料站,就必然另有第三條路通往內裡!你看……”伸手遙指後院矗立聳峙的六座大油罐:“聯絡機場的後勤儲備部分,扣問下哪一座油罐是空著的,我能夠從那邊沿著輸油管道悄悄爬進油料站內層下的機泵房,如果內裡的房門仍然鎖死,再轉而進入通風口或是排水管道,如許一來實際上已經繞過了他們的鑒戒點,能輕鬆進入主控室!”
丁連奎思考道:“如果能找到防毒麵罩,再穿上消防服,是不是能把風險降到最低?”
祝禦道:“保持聯絡。”一把拽開車門走下,丁連奎跟著吃緊下車,問道:“祝禦,你到底要如何乾?”
果不其然,他的雙腳甫一落地,身材還在調劑均衡之際,祝禦已經飄落在火線近十米處。頭也不回的招了招手,飛也似的直奔大罐腳下,冇有涓滴逗留。
丁連奎更不答話,隻報以一笑,雙腿微微發力,便已前躥出一大截,衝勢狠惡。鄰近祝禦身邊之際右足前探,在他的雙手間借力一蹬,整小我便如一頭灰色的大鳥,輕飄飄的掠過牆頭,姿式超脫蕭灑,潔淨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