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樹枝公然垂向了小亭子的方向，但明顯離亭子另有一段小小的間隔。幸虧小談笑年紀小，身子輕，那樹枝也另有必然的彈性，不是荏弱得一碰就折或者曲折過分。

可見勇氣，偶然候是極偶爾呈發作式的，這以後的後怕天然理所當然。

傷害！小談笑從速爬起來今後退了幾步，小手拍著胸口順氣。

小談笑正自失落傷感，伸出小手捧了些水洗了洗臉，又拆了髮帶係在手腕上，以手作梳順了順頭髮，再趴到池水邊時，金飾的髮絲便自額邊垂下來，遮住了臉頰上頎長的傷口。小談笑伸出一根指頭碰了碰那條血線，淺淺的血紅已經結痂，不如何痛了。

少年挑了挑眉道：“惡人如何？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人間萬物遇強則弱，遇弱則欺，人之常理，趕上惡人，你若比他還惡，他便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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