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崇真神采不太好，猛地扯起離歌的袖子，果不其然看到他不天然地腫脹著的右臂充滿了舊傷新痕，有的處所結了血痂，有的處所血管怒張著想要爆開一樣，乍然一看觸目驚心。

小談笑忍不住緩慢地偷看了兩眼，又嘟著嘴揉膝蓋。

肖崇真黑了臉，氣得想撕了他那張嘴。

小談笑從冇見過誰的手臂是這個模樣的，稍稍被嚇到了。

肖崇真問：“他們還在？”

離歌彷彿看不見她的敵意和架空，自顧自地坐在她身邊，卻冇有再說話。他本就不是個在乎彆人觀點的人，從小的餬口固然孤傲苦痛，但恰是那樣暗中過的光陰讓他學會瞭如何冷視彆人，庇護本身。離歌在很小的時候便曉得了越是在乎便越是受傷害的事理。以是冷眼惡語都傷害不了他，身材的痛苦也不能讓他低頭，他能夠很沉默，但不成以被欺負。

隻是很多年後，離歌說過的話總會在她腦筋裡迴盪。

此人恰是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