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傳來的刺痛讓夜清悠勉強展開了困頓的雙眼,麵前恍惚地閃過一個男人閒逛的身影。
夜清悠皺眉,這是承諾了還是不承諾?
“你……,下賤!”夜清悠指著床上呼吸混亂的男人,有些氣急羞惱。
不管了,就當他承諾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又從青花瓷的器皿中拿來一根鞭子,還落拓地放在手中拉了拉測試彈性,夜清悠俄然對著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暴露陰沉森的白牙。琡琸璩曉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鼻間再次傳來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衝五臟六腑,在身材裡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藥使然,心間竟從未有過的悸動!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閒逛。
左手五指一個狠握成拳,女人,是你本身奉上門來的!就先付一付綁架鞭打的利錢好了!
已經醉死的夜清悠哪還記得甚麼要替男人解開手銬,就連帶返來一個男人的事兒都被她給忘了,大腦一陣發懵空缺,就那麼趴在冷梟絕的身上睡了疇昔。
好久冇有酷刑鞭撻過犯人了,手還真有些癢癢,這男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彆怪她不客氣。
*的種子植入生根,甚麼東西正在悄悄竄改。
妖孽男人一身強勢刻毒,俊美精美的臉龐上儘是緋色的妖豔,性感得無以複加。
看著麵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美意的女人,冷梟絕死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縛。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儘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打劫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冷梟絕聽到大腦明智“啪”地一聲斷裂的聲音。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這女人真是死光臨頭了還不自知。對他又是綁又是鞭打,還妄圖跟他談前提,有本領就永久綁著他,要不然明天的熱誠他要十倍從她身上討返來!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不坐實了這下賤的罪名,如何對得起她的殷勤接待!
莫非明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肝火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彷彿想將她拆骨卸肉。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夜清悠這邊倒是冇下狠手,隻是不輕不重地揮鞭罷了,他可不是她之前的那些犯人,她隻是想讓這個嘴硬的男人開口說出答案罷了。
女人的甜美,如罌粟般引誘妖嬈,又像茉莉般清純淡雅,一朝成癮,不料倒是一輩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左手精準地摸上右腕的鎖釦,“喀”的一聲另一個手銬也被解開,猛地一個翻身,狠狠把女人壓在了身下。
夜清悠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頭彷彿越來越暈乎了,算了,速戰持久,儘快問出答案,她也好歇息。
生澀,笨拙,但人類本能便是最好的導師。
三下五除二解開男人腿上的束縛,接著一個手銬也被解開,正想傾身向前解開另一邊的手銬,一陣暈眩襲來,重心一個不穩,夜清悠上半身猛地跌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