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拿著鞭子一臉不懷美意的女人,冷梟絕死力扯動著四肢,手腕和腳腕被磨得破皮出血卻硬是何如不了身上的束縛。
鼻間再次傳來惑人的清甜,淡淡的,幽幽的,芬芳,柔嫩,魅惑,直衝五臟六腑,在身材裡掀起一番驚濤駭浪,分不清是不是媚藥使然,心間竟從未有過的悸動!
“你說呢?”冷梟絕俊美的臉龐勾起一絲冷冷的弧度。
生澀,笨拙,但人類本能便是最好的導師。
一陣緋紅襲上清麗的俏臉,也不知是怒的還是羞的。
看著已經墮入熟睡的人兒,冷梟絕忍不住伸手探上女人緋紅的小臉。
但是緊繃如石的身材已經不答應他有太多的思慮才氣了。
眸色加深,一個傾身狠狠欺上那兩片醉人的嫣紅。
這男人一身玄色襯衫玄色西裝褲,要不是聞聲他的嗟歎聲,她都冇發明這男人竟然好這口!
窗外夜色正濃,房內大床一夜閒逛。
“嗬,持續呀,如何不打了,我還能夠更下賤的!”冷梟絕咬牙切齒地嘲笑道。
試著想推開身上沉重的壓抑,可那人竟巋然不動,一陣恍惚的掙紮,身上的疼痛消逝,公然是夢。疲憊的睏乏再次襲來,夜清悠困極又再度暈睡了疇昔。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細心地打量著一個女人。
巴掌大的小臉清麗脫俗,滑如凝脂的皮膚白淨無瑕,緊閉的雙眼下一對如羽扇般稠密的長睫,鼻子秀挺嬌俏,粉嫩櫻唇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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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真是死光臨頭了還不自知。對他又是綁又是鞭打,還妄圖跟他談前提,有本領就永久綁著他,要不然明天的熱誠他要十倍從她身上討返來!
房間裡長久的沉悶,靜得隻聞聲男人略為深重的喘氣聲。
*的種子植入生根,甚麼東西正在悄悄竄改。
而夜清悠被那麼一推,雙手插著男人的胸膛晃閒逛悠地想要直起家來,可還冇等她站穩,俄然間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她是不是在做夢?
冷梟絕聽到大腦明智“啪”地一聲斷裂的聲音。
忍不住深深吻上女人的紅唇,意猶未儘地啃咬,如癡如醉,帶著*的煙騰,帶著霸道的打劫和強勢的占有,心間從未有過的滿足。
女人的甜美,如罌粟般引誘妖嬈,又像茉莉般清純淡雅,一朝成癮,不料倒是一輩子心甘甘心的沉湎。
該死的女人!
身子激靈靈一顫,夜清悠再也顧不得問甚麼答案了,像是被燙到普通手猛地一甩,鞭子啪的一聲被丟得老遠。
活了28年,冷梟絕第一次感覺那麼屈辱狼狽。
好痛。
月娘高高掛,芝城夜不眠……
一個挺身,兩聲悶哼。
見男人還是杜口不言,夜清悠也不籌算再客氣了。毫不躊躇地揮手,頓時,“啪啪啪”的鞭聲響徹全部房間。
莫非明天真要被這女人綁著打?!冷梟絕因肝火而通紅的眸子陰鷙地瞪著夜清悠,彷彿想將她拆骨卸肉。
“唔,滾蛋!”房間內響起一聲沙啞的悶吼,這女人搞甚麼鬼!
“我放了你,你奉告我答案,成是不成?”
不管了,就當他承諾了,她現在好暈好想睡覺。
可這男人如何回事兒,雙眸緊閉,滿臉潮紅,似痛苦又似*的嗟歎……
身材傳來的刺痛讓夜清悠勉強展開了困頓的雙眼,麵前恍惚地閃過一個男人閒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