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有善被柳貴這個馬屁拍舒坦了,因而樂哈哈的又壘牌去了。
還真讓柳貴說中了,楊小寶手氣賊順,五塊十塊的小麻將,兩圈打下來就贏了兩三百塊。
王雪梅忍不住插嘴:“這還不明白?一山不容二虎嘛!楊柳莊就這麼大,柳有善又是村裡的首富。他自家兄弟遭了難上門乞貸,柳有善出了五千,到了小寶這裡拿了七萬。這事兒鄉親們如何看?小寶這麼一搞,比打人家的臉還丟臉哩!”
一貫誠懇巴交的楊春不樂意了:“柳有善你甚麼意義?三頭兩百的我們兩兄弟至於動謹慎思?你跟貴叔就不是兄弟了?操,不玩啦!”
大過年的,大師都喜氣洋洋得,四人落座以後就開打了。
柳有善自知理虧,因而嚷嚷道:“調風調風,換換位置。”
“贏了錢就走,小寶你這麼玩可不敷意義。”柳有善也插嘴道。
楊小寶當真道:“當然至於!他孃的柳有善,他瞧不起我冇乾係,但是當著我的麵給我尷尬就是不可!”
“大春哥,你說那柳有善是不是用心噁心我們呢?”
楊春跟著楊小寶一起走了,柳貴黑著臉,進門就發脾氣:“他孃的,美意美意的把你們叫來玩,一個個的都甚麼臭脾氣。”
“胡了!單卡幺雞!”
楊春細心一想點頭道:“還真是,你一說我也感受出來了。老東西重新到尾都是用心的,你說他為甚麼總跟我們過不去?”
但是總不能因為一根菸就打上門去,那還不得讓鄉親們笑話死?楊小寶苦思冥想一陣子,彆說,還真給他想出來一個主張。
楊小寶不覺得意,歸正他煙癮也不大,一笑了事。
“算啦都疇昔啦,你也消消氣,要麼先到我家,讓你嫂子整倆菜,我們自家人喝點。”
楊春:“啊?對!柳有善個狗日的,搞他!”
“不玩了,犯困!”
鄰近年關了,柳貴把楊小寶、楊春、柳有善請到本身家裡打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