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看他扭扭捏捏地還覺得這門徒有甚麼難以開口之事,揉了下他的頭髮,“為師曉得你在獵奇甚麼,想衝要破關頭穴竅進入天賦二層,有的人是服用大量丹藥輔以術法強行衝破,有人是借外物刺激穴竅得以打通,另有人藉助靈石中的至純靈氣,不過藉助外力打通的經脈和用本身元氣強行突破的經脈在元氣流轉上有著龐大的差異,總之隻要能突破這穴位打通十二端莊就行。”
聽到前半句的正潛剛籌辦朝師兄擠眉,誰知聽到後半句一下就低頭沮喪,老道對待他們師兄弟向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從未苛責過誰要照顧誰、誰要姑息誰,但是正陽對這個小師弟倒是非常寵嬖,他偶然都在想是不是正陽把他師弟寵得如此奸刁。
“多謝師父。”正陽隻將這紫金筆拿在手中就感遭到它所包含的威能,趕緊拜謝。
前麵的正陽看到這個小惡棍氣的跳腳,老道也是頭疼地對正陽擺了擺手錶示不要再膠葛了,低頭將正潛從地上拎了起來,他對這小滑頭也是又氣又愛,跟他爹的本性真是一摸一樣,想到這裡老道的心頭也一陣難受,更對這個小惡棍提不起一點脾氣了。
師父一臉笑意地說道:“每一個符師都有他專門的符筆,你這幾天就先感受符筆和它建立起聯絡。喏,就讓你師弟幫你的紫金筆開個光吧,用硃砂將他額頭的眉間痣給點紅,今後下山也不會太惹人耳目。”
自從正潛學會走路今後,不但他們師徒倆頭疼,連那兩個豹姐豹弟也不太敢進這後院了,啟事還是小傢夥剛學會走路冇幾天,正陽想著拿幾根野山參帶師弟去看下那頭母豹,小傢夥能長這麼大母豹但是居功至偉。
正陽聽著師父吹牛,一臉的吃驚,他本來覺得師父的臉皮已經很厚了,冇想到還是低估了!
正潛看師父神采嚴厲,也不再奸刁,學著師父那樣盤腿坐在師父麵前,老道從袖中抽出一張符籙,符籙上所畫正陽也看不太懂,隻能看到靠上麵那邊有個‘封’字。
“很好很好,正陽你公然冇有讓為師絕望,你靠著本身邁過了這個坎。”老道欣喜地看著正陽。
春去秋來,又到了入春季氣轉涼,正潛已經能夠滿院子跑了,隻是他的身材還是比較衰弱,剛跑幾步就要歇息好久。正陽的大將軍早已被師弟據為己有,並且十來人雄師也被小傢夥強行征兵到數十人雄師,常常出征都會將柴房擺的滿滿鐺鐺,害得他和師父都無從下腳。有次師父剛籌辦減弱他的雄師數量,小傢夥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師父的腿上,直到師父承認了他的將士今後纔算作罷。
師兄弟兩個來到師父配房,正陽恭敬地朝師父打了個頓首,往中間一看正潛還唑動手指頭大眸子滴溜溜轉著,正陽一個腦瓜崩悄悄打在了他的腦門,小傢夥也不哭也不鬨,順勢跌倒在地上就朝師父爬去,“師父師父,您要給我做堵,師兄又欺負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