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安大夫哀歎道,“小人就這點醫術,她這幾日本來就有些費心不寧,想必剛纔是受了甚麼天大的刺激,王爺你不能能人所難啊,你要怪就怪阿誰和夫人丁出不遜的人,砍他的腦袋去!”
衛泗慌了,瞪了那美婢一眼,讓她走遠點,他親身扶住了寧珞道:“姐姐你彆如許,我不是用心要騙你的,我是驚駭你曉得了不要我了,不管我是哪國人,不管我是誰,我都是你的弟弟……”
“天不幸見,我終究求得老天爺給了我此次機遇,我活了過來,姐姐你也活了過來,這輩子,我占儘先機獲得了此次機遇,這輩子,我誰都不信!甚麼楊彥,甚麼景昀,他們都不能信賴,隻要我能讓姐姐過上幸運的日子,姐姐你信我,你信賴我好不好?彆和我活力……”衛泗的聲音從高亢到嘶啞,最後幾近是在低聲祈求,眼中幾點晶瑩,讓人動容。
衛泗語塞,強笑道:“我隻是請姐姐來做客,誰讓他們一言分歧就設伏殺我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死了也是……”
他低低地喘氣著,那剪子戳破了他的肌膚,幾滴血珠滑了下來。
衛泗怔怔地看著寧珞,忽地往前湊了湊,麵不改色地任憑那剪子朝著他的喉間肌膚戳了下去:“姐姐這是要殺了我嗎?謹慎些,彆傷了本身……”
“不!”衛泗忽地站了起來,一下子半跪在了寧珞床前,他雙目通紅,哽嚥著道:“我不準你有事,珞姐姐,你等著,我必然不會讓你有事的……”
謝雋春大驚失容:“殿下……夫人……大師有話好好說……”
謝雋春順勢在她手腕上輕巧地一戳,奪下了剪子,他的後背衣裳已經被盜汗滲入,啞聲道:“大師坐下來漸漸說,殿下,你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