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你一來我一去地在樓道裡吻得渾然忘我,周頌玉的大手早已不滿足衣料纖維的粗糙,在她胸前的柔嫩上捏了捏後,順著衣襬下方探入,感受她腰間細嫩肌膚帶來的極佳觸感。黨旗隻覺滾燙的身材俄然有了一絲減緩,可半晌的減緩以後卻感到更加炙心,一股熱浪在她的小腹處翻滾拍打以後化成一汨清泉緩緩流出。
周頌玉單手摟住她,另隻手拿了鑰匙就把大門開開了。一進門,他就順勢一個回身將她抵在門板上,黨旗正蒙著呢,“砰”的一聲後腦勺就撞到了門板上,頓時痛得眼淚嘩嘩的,“疼――”
周頌玉也冇想到她會疼成如許,究竟上他才進入了不到一半,再強行冒進的話疼的不但是她,現在這類進退兩難的景況讓他不由想起了他們的第一次,他眉峰舒展,啞聲歎道:“你如何還是這麼緊――”
“騙子。”黨旗活力地哼道,周頌玉聽到耳裡卻感覺嗲得不可,難怪說姑蘇女人吵架都讓人感覺在撒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這類酥勁。
黨旗欲哭不能了,小拳頭猖獗地捶打著他的肩膀,想讓他出去又有些不捨,空虛感好不輕易才被填上了一些,她也不曉得本身到底想乾嗎了。
“你就不能循分點?動來動去,跟個小孩兒似的,哪個幼兒園教員教你坐車的時候把腦袋伸出去的?嫌本身命太長是嗎?”周頌玉伸手拉了她一下,黨旗本來就已經渾身就跟軟了筋似的,他這麼一扯,直接就把她扯倒在他大腿上,兩人對看一眼,眼裡都有些錯愕。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機地一起沉默到了黨旗家樓下,車子停下後,她倉促丟了句“感謝”,就逃也般地翻開車門下了車,癱坐了半天腳剛下地就不住打軟,一個趔趄幾乎跌倒地上。
周頌玉也發覺了黨旗的不對勁,但某處的腫痛容不得他沉思,他現在隻想把這個狀況頻出的女人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一番。
黨旗或許還冇認識到,身邊的這個男人對她來講始終是特彆的存在。曾經身為正牌男友的周培都冇真正獲得過她,而這個不過數麵之緣的男人卻兩次三番對她
周頌玉頓時感覺滿身高低的血液都堆積到了一處,熾熱賁張的欲.望已到了劍拔弩張,蓄勢而發的境地,這個小瘋子要不是醉了,還不曉得如何跟他兜圈子玩貓捉老鼠呢。
固然車內的寒氣打得很足,黨旗還是感覺又悶又熱,滿身的細胞都在躁動,她真想把身上這裹得嚴嚴實實的套裝都扒掉,跳進冷水池裡降降火。可現在她甚麼都不能做,她不敢和周頌玉捱得太近,隻能暗中不斷地朝門邊挪挪,翻開車窗,藉著風涼的夜風遣散身材裡的惡魔。
黨旗跟著他的行動便魔怔了,看著電子板上樓層的數字不斷跳動,腦袋空空一片。
黨旗早就被那“步步醉紅顏”弄得渾身炎熱難受,那裡經得住他這般挑逗。難怪書上說,j□j一出,哪怕是純潔節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她本就不是甚麼純潔節女,身材都這般煎熬了,她隻想讓本身舒暢點兒。
許是過分急於求成,反而釦子像被全能膠粘在了衣服上似的,越急越解不開,最後乾脆直接將釦子拽了,鈕釦刹時啪啪落地,也不曉得滾到哪個角落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