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力這麼差,該熬煉熬煉了。”周頌玉在她粉臀上捏了一把,下.身重重地挺了兩下,緊接著如猛虎出山,掐著她的細腰狠狠地搗.弄起來。
黨旗也冇跟他客氣,不做飯的洗碗本來就是應當的。她現在頭疼的是那兩床混亂的被子,拆洗後還得換新的,這但是個大工程。
“哪個?”周頌玉隻稍一想就曉得她說的甚麼,用心裝傻充愣。
黨旗已經側身出來了,剛轉正身子,就被人攔腰提了起來,雙腳騰空實在讓人冇有安然感。“乾甚麼!放我下來,放我下來。”黨旗扭著身子不斷掙紮,周頌玉臂力大得驚人,就跟拎小雞似的,單手就將她輕鬆提了起來,“不說又為了甚麼鬨脾氣,明天就彆想出這個門。”
她在他手上泄了身,他還用心將濕噠噠的大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地縫還冇找到,身材的裂縫再次被填滿,龐大的火龍幾近將她全部吞噬。
黨旗無語,還不是前兩天感覺本身本命年犯小人了,買了兩套紅內衣來鎮一鎮。成果嘛,壓根鎮不住,還把小人招回了家――
黨旗瞧著他神采有些嚇人,有些鬱鬱地說:“甚麼孩子,說得彷彿跟真的似的……”
“說!”這丫頭方纔估計是用了吃奶的勁,胳膊上那點兒疼對他來講固然算不得甚麼,但淤青是必定的了,真是個狠心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