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旗被他砸回過神來，對於本身方纔想到周培有點謹慎虛，默不出聲地將紙團撿起來扔進渣滓桶。

“……”黨旗手腦裡俄然閃出一句電影台詞——我日你個神仙闆闆！

“曉得又如何樣？跟我有乾係嗎？”周頌玉不在乎地說道。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周頌玉感慨一聲,又說：“男人的臉能隨便亂扯嗎？膽量不小你。下回再犯，跟你急啊。”

昏，她還在想代善的事，如何此人又扯上這個了？還陪她上床的東西？她如何感覺本身纔是東西呢！

“如果代善充足聰明，我想她應當曉得如何做纔是最明智的。兩敗俱傷不過是腦筋打動下的笨拙表示。”周頌玉言儘於此，他對不相乾的人是死是活真的冇甚麼興趣曉得。“你甚麼時候能像體貼你的朋友那樣體貼體貼我？你真把我當作陪你上床的東西了？”

“彆介，要爺幫搓個澡麼？”

被他這麼一攪合，黨旗手腦裡比漿糊好不了多少，那裡想得起來要問他甚麼。好不輕易攢了點力量，冇精打采地說：“忘了，明天想起來再說。你想抽菸去陽台，彆理我——”

周頌玉一進門便從鞋櫃裡找出他的公用拖鞋，邊換邊說：“我的拖鞋冇彆人穿過吧？我跟你說啊，家裡就算來客人了也不準把我的拖鞋隨便給人穿，我討厭彆人穿我鞋，聽到冇有？”

連發了三炮，周頌玉這才勉強放她一馬，黨旗累癱了，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話也冇力量說了，反觀周頌玉倒是神清氣爽，靠在床頭彷彿還在回味方纔的暢快淋漓，心想這會兒如果來根菸彆提多爽了，不過中間這丫必定要暴躁了。

“少給我打官腔，我是記者還是你的部屬啊？我也冇讓你插手他家事——”

黨旗無語，誰洗完澡籌辦睡覺還穿內衣啊？勾引你？你倒想得美！她就不該心軟，還拿甚麼毯子給他蓋，就該讓他在這躺一宿，明天直接叫120拖走費事。

周頌玉一手護著她的腰，一手在她背上遊來遊去，接著非常賤地笑了一下，說：“冇穿胸罩，想勾引我？”

周頌玉抓住抱枕塞到腦後，往沙發上一橫，幽幽地說：“是啊，妒忌死了，妒忌得心都疼了。黨旗，你就這般傷我？”

黨旗似懂非懂地點頭道：“我明白了，你就是甚麼球迷都不是的那一類。”

抽完煙，周頌玉還算刻薄地去衛生間漱了下口，本身稍作清理後又擠了條熱毛巾返來替黨旗擦了擦身子，完了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低聲道：“爺這輩子爹媽都冇服侍過，儘服侍你了，滿足吧——”

周頌玉本來還在她胸前搗蛋的手俄然一起向下移到她兩腿之間，用襟曲解她的意義，邪氣非常地說道：“濕了嗎？我看看。”說著指尖向內點了點，“公然濕了。彆急，哥哥這就滿足你。”

“找……”黨旗嘴裡含著牙膏泡沫，吐詞不清地問候道。接著便聽到馬桶裡傳來淅瀝瀝的聲音，下認識轉頭，轉完就悔怨了，大朝晨的讓她看這個，真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