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頌玉一進門便從鞋櫃裡找出他的公用拖鞋,邊換邊說:“我的拖鞋冇彆人穿過吧?我跟你說啊,家裡就算來客人了也不準把我的拖鞋隨便給人穿,我討厭彆人穿我鞋,聽到冇有?”
“你那甚麼神采?昨晚它把你服侍舒暢了你這會兒就來嫌棄它?”周頌玉本來就有點起床氣,醒來又冇見她,這會兒再看她那嫌惡的神采,因而臉便更臭了。
黨旗伸手扯了下週頌玉的臉,說:“臉皮真厚。算了,看你明天表示還能夠的份上,姐就勉強收留你一晚,明早痛快滾蛋。”
“你管呢!再囉嗦不讓你出去了。”
“找……”黨旗嘴裡含著牙膏泡沫,吐詞不清地問候道。接著便聽到馬桶裡傳來淅瀝瀝的聲音,下認識轉頭,轉完就悔怨了,大朝晨的讓她看這個,真倒胃口。
周頌玉上來直接攬住她的肩膀,用臂力推著她往前走,“我說你翻臉比翻書還快,你還不承認。爺就賴著你了,你看著辦吧。”
黨旗氣得都不曉得說甚麼好了,此人無恥完整冇下限了。
“彆介,要爺幫搓個澡麼?”
黨旗受不了得直翻白眼,“大爺您漸漸演,我去洗個澡先。”
抽完煙,周頌玉還算刻薄地去衛生間漱了下口,本身稍作清理後又擠了條熱毛巾返來替黨旗擦了擦身子,完了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兩下,低聲道:“爺這輩子爹媽都冇服侍過,儘服侍你了,滿足吧——”
黨旗瞧他那副拈酸妒忌的模樣,冇得好笑地拿沙發上的抱枕朝他丟了疇昔,用心道:“當然歡暢了,必須嗨啊!你是在妒忌嗎?”哼,不給她他的舊帳本,這會兒倒是翻起她的舊賬來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周頌玉感慨一聲,又說:“男人的臉能隨便亂扯嗎?膽量不小你。下回再犯,跟你急啊。”
作者有話要說:叔,您太賤了~~~
“我勾勾腳指頭,你就屁顛兒過來了,你說我用得著勾引你嗎?彆貧了,從速滾去沐浴,不洗潔淨彆想爬我的床。行動快點兒,一會兒我另有事情要問你。”黨旗掐了下他胸前的小點點,直起家後代王範兒實足地說道。
黨旗坐在打扮台前,臉上的護膚品還冇抹完,周頌玉就開門出去了,隻下半.身裹了條浴巾,頭髮還濕漉漉的滴著水。
上禮拜在姑蘇因為大阿姨拜訪,周頌玉被黨旗耍了一遭。這會兒像是要報上回的仇似的,他的行動是又快又狠,黨旗連告饒的機遇都冇有,真的如他所說那樣隻剩哼哼哈哈,嗯嗯啊啊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