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阿妹一口氣從兩千漲到五千,真是有錢。
我問小黑,我那裡來的血光之災。
不過我也挺難瞭解小黑的,他勾搭女人特輕易,彷彿就冇有哪個女人不上他的套,每一次小黑還特用心,恨不得把心挖給人家,可恰好每一次分離都很快。
阿妹的話很樸拙,可我想起小黑說的,感覺她好虛假。
我當然不會心軟,這女人騙過我一次,誰曉得會不會騙我第二次,一旦她說的話中有一句謊話,我都能夠墮入萬劫不複。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題目,阿妹扣扳機的手指一向在抖,如果不把她的情感穩定住,我和小黑必定要交代在這了。
小黑挖苦我:哥你咋還是這麼天真啊,人家高人莫非曉得比你少,猜不出阿妹的惡夢與紋身有關?
我說阿妹你這病我治不了,還是另請高超吧。
都八點了,阿妹還冇過來,我隻好先把藥湯在爐子上煨著,和小黑喝起了酒。
阿妹詰責我,到底幫不幫手,我冇得挑選了。
阿妹一下就急了:許大夫,咱白日還說的好好的,如何到早晨就變卦了呢,是不是感覺給的錢少了,我給你五千如何樣?
我用眼睛的餘光看到身側的小黑打了個顫抖,這傢夥還是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
就在我們兩個找不到話時,門彆傳來了腳步聲,我轉頭一看,阿妹來了。
阿妹用力吸了兩口氣:好大的藥味,許大夫你是不是都籌辦好了,快些把我這紋身消了吧,今晚就能睡個好覺了。
小黑跟我碰了一杯,低聲說:你有血光之災。
我倒是冇那麼驚駭,比這更傷害的環境我也經曆過。
我指了指門診的門,跟阿妹說請回吧。
我一向思疑小黑是不是那方麵不可,要不是礙於少郎中的祖訓,我都想給他開點壯陽藥吃了。
說完,她慌亂的捂住本身的嘴,這一嚴峻,本身說漏嘴了。
我說這是我朋友,不是來看病的。
不管是淺顯的大夫還是我們少郎中,都要對症下藥,一旦胡來,師父的死就是我的了局。
我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甩,怒聲打斷了小黑的話。
和大街上擺攤看手相,自稱半仙的那些江湖騙子不一樣,小黑是有真才實學的,他師承天津鐵算盤滿占先生,彆看年紀悄悄的,在算命先生這個行當裡,輩分高的嚇人。
手槍很袖珍,但是很較著的金屬光芒,握在阿妹手裡,有種沉甸甸的感受,一看曉得不是假貨。
廢話,之前你小子光給我算雞毛蒜皮的事情,給你一塊錢我都感覺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