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妖怪,你不得好死!滾蛋!嗚嗚嗚……”顧淺草哽咽道,眼淚劃畫了整張臉,內心不知是委曲多一點還是仇恨多一點,總之,他真的嚐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滾蛋,你給我滾蛋!”
“放心,”男人笑得更加溫和,卻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受,“我甚麼都不會做的。”
“不,我冇有!你走開,把東西拿走!”顧淺草嚇得哭了出來,固然他已經死力在忍耐,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下賤,我在你內心竟是如此不堪?隨便哪個男人都能上-床?
“你想……乾甚麼?”顧淺草驚駭萬狀地看著箱子裡琳琅滿目標假陽-具和各種材質,形狀各彆,連見都未曾見過的小道具,下認識地縮了縮身材。
“冇用的,除了鑰匙以外,蠻力是冇法粉碎的。”男人的手往下冇入他頸間,在那處悄悄地撫了撫,“做過了麼?”
“你發甚麼瘋?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顧淺草搖了點頭,試圖擺脫脖子上的桎梏,那人卻收緊了手指,一臉陰狠道:“你真不曉得?這麼纖細的脖子不曉得經不經得起我再略微用點力?或許會直接被擰斷吧?”
“對,我噁心,我肮臟,你們純粹,”男人說著,俄然拉開了一旁的床頭櫃,從內裡拿出一疊照片甩他臉上,“那你他媽奉告我這些是甚麼?”
“你,”顧淺草滿臉防備地今後邊挪了挪,“你想做甚麼?”
他到底想做甚麼?
“你滾蛋!我不想跟你說話,不想看到你!滾蛋啊!”顧淺草啞聲衝他吼道,“他們隻是至心想幫我,他們纔沒有你想得那麼肮臟,你覺得這個世上誰都跟你一樣噁心嗎?滾蛋,你聞聲冇有?”
“彆裝傻,我問你跟他做過冇有?”在他頸間遊走的大手俄然扼住他的咽喉,悄悄地握了握,“答覆我。”
顧淺草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未著寸縷,雙手被特製的皮質手銬分開牢固在床頭,夏沉淵靠在他身側,手指若即若離地在他臉上滑動,見他展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醒了?”
顧淺草低頭看下落在胸口的一張照片,整小我都愣住了,那不是那天霍斯在雨中擁抱他的場景嗎?
“拿走做甚麼?這些可都是能夠讓你欲-仙欲-死的寶貝哦,我花了很多心機從環球各地最著名的情味道具店裡網羅來的寶貝,不找小我嚐嚐,實在是太華侈了,寶兒,你說我們先從哪個開端?”夏沉淵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從箱子裡隨便挑了一根龐大的假□出來,在他麵前晃了晃,“這個好不好?”
“啪”的一聲,顧淺草的臉直接被夏沉淵一巴掌扇偏了疇昔,他甩了甩頭髮,持續一臉挑釁地看著他,“你最好打死我,不然我必然會殺了你,必然會!”
“如何?尺寸分歧嗎?不會是嫌太細了吧?”夏沉淵慢條斯理地把東西放了歸去,一臉諷刺地輕聲笑道:“也對,寶貝的穴太淫-蕩了,哪個男人的東西都能吞出來,這類冇有溫度的玩意估計滿足不了你那欲-求不滿的騷-穴吧?”
“滾蛋?你他媽除了這兩個字以外另有彆的要跟我說嗎?啊?對著我是不是就隻剩下這兩個字了?” 夏沉淵緊緊地按住他的雙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骨頭捏碎普通,“我滾了,你想要誰來?陳靖涵?霍斯?還是阿誰道貌岸然的高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