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顧淺草奮力掙紮,箍在腰間的大手卻如鋼筋鐵骨般安定,把他勒得生疼,“你到底要……乾甚麼?”
“唔嗯……啊啊……”揉捏乳-粒的力道又加大了些,又痛又癢的感受最後全都變成陣陣藐小的電流滑過身材,讓顧淺草不斷地今後躲去,恰好落入了餓狼的騙局。男人嘴角微微上揚,一把扯開他的襯衫,鈕釦刹時散落一地,瑩白的胸膛像是包裹在貝殼裡的珍珠,鋒芒畢露,完美地閃現在鏡子裡邊,上邊被踐踏得高高腫起的乳-珠像是兩朵搖擺著的罌粟,微微顫抖著,鮮豔欲滴,充滿引誘。
“小淺草在墮淚呢,你說我要不要安撫一下它呢?”耳邊猝然響起男人的恥笑聲,帶著濃濃的勾引,“真是好色的小孩,這麼經不起挑逗。”
“我冇有!”顧淺草矢口否定,後處卻已經自發主動地開端收縮。
“明顯舒暢得要死卻偏要嘴硬,裝甚麼純潔節女?明顯很喜好被人如許對待卻老是抵擋,你在玩欲擒故縱嗎?”男人鹵莽地揉捏著他胸口的乳珠,隔著襯衫都能較著看到那兩粒小東西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本身看著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
“冇有!冇有!我冇有!”顧淺草冒死地搖著頭,試圖擺脫按住他下巴上的手,“嗚嗚……你嗯,放開唔!”
想彆開首,卻被男人倔強地捏住了腮幫子,逼他持續看著鏡子裡的景象,“瞥見了嗎?這就是你!是不是爽得不可?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的確比狐狸還騷!”
“乾甚麼?嗬,當然是……”男人輕笑一聲,降落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如同鬼怪在耳邊響起,“乾你!”
“站好!我冇有多少耐煩,我的耐煩早就在你身上用光了,如果不想在保鑣的圍觀下被乾,就乖乖聽話!”男人略微鹵莽地在他臀上拍了一下,顧淺草一顆心完整墜入了穀底,身材卻被鏡子裡的畫麵刺激得更加鎮靜。
“不……不要說了嗚嗚……啊啊啊,不要碰那邊,不要!”顧淺草流著眼淚要求,不管如何扭解纜子都冇法擺脫手指的抽-插,鏡子裡的少年微微仰著頭靠在男人身上,挺起的胸膛瑩白如雪,上邊綴著兩朵小花,跟著男人的行動悄悄地顫抖,像是巴望被人的安撫,臉上的神情既痛苦又帶著詭異的愉悅,被扯開的襯衫,鬆鬆垮垮地掛在手肘上,□倒是一絲-不掛,冇法闔上的檀口不竭有媚人的伸吟逸出,口水順著嘴角流出,沾濕了衣衿……
那人的舌頭猝不及防地鑽進他的耳朵,在內裡狂亂地爬動著,顧淺草頓時隻感覺一股股熱流衝向下腹,朝著同一個處所會聚,亟待發作,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腿間,卻被男人厲聲喝住,“誰準你碰那邊了?你忘了我之前如何說的了嗎?”
男人的手指趁機鑽了出去,抓住他的小舌,警告似的地捏了捏,“如果你這張嘴隻會口是心非,就乾脆不要說話!好都雅著你本身,一副想要高-潮的模樣,真是比窯子裡最下作的男妓還要淫-蕩!”
“冇有嗎?那鏡子裡一臉淫-蕩的人是誰?”男人抬起他的下巴,一隻手持續揉搓他已經腫得不幸的乳-粒,逼他看著他鏡子,“你看,你底下的那根東西已經脹得直流水了,還不承認你喜好被人如許對待?”
冰冷的光滑劑擠入了後-穴,沾著津液的手指從他口中撤了出來,在他的諦視下,直直地插-入了前麵的□,顧淺草的身材激烈地縮瑟了一下,為了保持身材的均衡他隻能靠向身後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出來,扭轉著往裡邊深插,“啊啊……不……不要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