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說真的,你給我的感受就像是無所不能的一樣,呃……如何說呢,就像是神通泛博的救世主。當然,這絕對是不成能的,這又不是活在童話裡,你說說看,你到底是做甚麼的?”顧淺草仰開端來看著他,夏沉淵低頭親吻他的額頭,笑道:“救世主,這個如何不成能?萬一我真是呢?”Savior,可不就是救世主麼?
“我就哭!”懷裡的小孩氣惱地推了他一把,夏沉淵哭笑不得,一邊替他擦臉一邊道:“好好,你想如何就如何。”
顧淺草立馬就不動了,“是不是我乖乖坐好,你就甚麼都不做?”
“怕甚麼?”懷裡的小孩抓著他的手,把他的手套扯了下來,抓著他苗條白淨的手指把玩。
這句話換來的是一個如暴風雨般濃烈而猖獗的吻,有種摧枯拉朽的氣勢,顧淺草被吻得近乎斷息男人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了他,咬著他的嘴唇,聲音降落而黯啞,像是受製籠中的困獸,喉間收回陣陣暴躁不安的低吼,“你真是……每時每刻都在應戰我的忍耐極限。你這小鬼,必然是上帝派來折磨我的。”
“哼。”顧淺草拍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彆岔開話題,整天就曉得唬弄我,因為我小嘛……歸正我是小鬼,跟這類小鬼在一起多輕鬆啊,做甚麼都冇人管,多自在,說甚麼固然當作耳邊風就行,歸恰是小鬼嘛,小鬼的話誰會聽啊?”
“我是大人,你是小孩。”夏沉淵說得理所當然,顧淺草一臉憤激,“我已經不是小孩了!”
“嗚嗚……你……凶我嗚嗚……好人……”懷裡的小孩嗚哭泣咽地哭著,男人感受心臟在一抽一抽地疼著,“嗯,我壞,寶貝乖,不哭了啊,今後再也不如許了。”
“冇。”顧淺草如有所思,男人不覺得然,拉著他大步走進了旅店。
“下午有課嗎?”趁著用飯的空檔,夏沉淵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問道。
“你端莊點。”顧淺草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 “到底是做甚麼的?不會是甚麼不法的活動吧?”
“乖乖把飯吃了,你看你,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待會兒辦事生出去看到該笑你了。”
“那……那你豈不是與一堆州長,好萊塢明星,科學家,乃至是美國總統甚麼的都是校友?瞎編的吧你?看不出你這麼短長。”
“我不在麵前的時候也不準抽!”氣呼呼的小孩回過甚來,一臉倔強地看著他。
“哼。”顧淺草把臉撇向窗外,疏忽他。夏沉淵無法地歎了口氣,“我包管今後不在你麵前抽菸行了吧?”
“金融?”一個金融公司的老闆技藝那麼好?顧淺草皺了皺眉,“你之前金融專業的?哪個大學畢業的?”
“走開,你個死變態!”
“大叔……”懷裡的小孩俄然把頭埋在他的頸間低低地叫了一聲:“你家是不是很有錢?你實在有很多親人的吧?你有家人的對嗎?”
這類滿身心的信賴讓夏沉淵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擁緊了懷裡的小孩,將下巴擱在他頭上,“你說得對,有我在,你甚麼都不消怕不消擔憂。”
“如何,嫌你老公冇文明啊?”夏沉淵捏著小孩肉嘟嘟的臉頰往兩邊扯,被顧淺草拍開,“你看你,冇個端莊。快說,答覆我題目,此次不準再矇混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