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躺好!”男人一把按下他的腦袋,大手在上邊狠狠地揉了兩下,直接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顧淺草趴在被子裡,頭埋在枕頭上,臉一下子就熱了。
“嗯。趴好。”夏沉淵淡淡回了一句,開端替他抹藥,“或許會有些疼,忍忍。”
小孩兒嘟囔一聲道:“誰會那麼無聊摸我的腰啊?叔你快點抹好藥將手移開啦……我怕癢。”
顧淺草抓起小貓的一隻肉爪,悄悄撓了撓夏沉淵的手,囁嚅著道:“阿誰……我想說,你跟奶牛也都這麼熟了,它彷彿還蠻喜好你的,要不……我的意義是不然你彆搬了,奶牛必定會捨不得的,它的命是你救的,它的名字是你取的……實在,你如果必然要搬走的話,阿誰隨便啦,你彆管我,我也就隨便說說,冇彆的意義。”
“六哥。”門口站著一個麵龐剛毅的青年男人,一身玄色皮衣,“你要的東西都在這了,另有外賣。”隨後想了想又補道,“我來這的時候,剛好碰上了送外賣那人,就付了錢要過來了。”
夏沉淵眼底的笑意深了些,看上去表情很好,縮回擊視野落到那筆挺苗條的腿上,明顯是男孩子的腿,卻潔淨得不像話,羊脂膏般幼嫩的小腿上固然青一塊紫一塊的但是瑕不掩瑜,被小內褲包裹著的小屁股肉嘟嘟的,純棉的紅色布料股溝若隱若現,不曉得摸起來會是甚麼感受,看著看著下腹模糊燒了起來,褲襠裡的小兄弟竟有昂首的趨勢。
“嗯。”夏沉淵接過,表示他出去。
夏沉淵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愁悶地嘟囔了一句,“誰跟你開打趣?臭小鬼。”
顧淺草在他身後做了個鬼臉,然後開端用心致誌地給本身擦藥,內心倒是甜滋滋的。
“這小東西真能爬,還能到你床上去?”夏沉淵伸手戳了戳憨頭憨腦的小奶牛,顧淺草笑道:“能的,它很短長的,有天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它四仰八叉地躺在我被子上睡得正香。”
夏沉淵想了想,俄然道:“我替你把好人抓起來會有甚麼回報?”
“呃?”顧淺草愣了一下,坐了起來,裹著被子看他,“叔你要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