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甚麼叫定了?你問了甚麼了嗎?我彷彿還甚麼都冇說吧?大哥你求婚的時候是不是忘了某些需求步調了?起碼得先問一下當事人願不肯意吧?
“去死!”顧淺草吼完直接掛了電話,肺都將近氣炸,那人是他的心上人,那他又算甚麼?這段時候跟他在一起隻是玩玩罷了嗎?敢戀人家重新到尾就抱著遊戲心態,就他一個小屁孩在這一頭熱,像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前一秒還在胡想著跟這個男人共度平生呢!被人騎一輩子,的確蠢得能夠!
“莫非我一向關機你就一點都不焦急?”
心雖是這麼想的,但實際施動卻不然,手早已先大腦一步劃開了接聽條,籌算用沉默宣示心中的不滿,那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在哪?”
“接下來我要問的題目……”男人單膝跪下,脫動手套,拉過他的左手,“隻能點頭不能點頭。”
“……”顧淺草看著知名指上那枚烏黑色的鑽戒,神情有些恍忽,這算甚麼?求婚?
“活力啦?”
“啊?”
顧淺草頓時啞然,你贏了!
苗條筆挺的腿,矗立的身姿,鹿皮手套,麵無神采的臉帶著一絲慵懶的神采,嘴角倒是微微上揚。秉承一貫繁複氣勢的著裝,潔淨利落又不失前衛,從內到外順次是襯衫、毛衣、風衣,錯落有致,富有層次,隨便套在脖子上的針織大領巾跟著安閒的法度一晃一晃的,撓得顧淺草內心癢癢,恨不得就這麼直接衝上去,埋頭在那人的胸口死命蹭個夠。壓一輩子又如何?他甘之如飴啊!這個男人的是他的,他隻知他愛慘了他,管彆人如何看,管他是做甚麼的,他隻要曉得這個男人是他的,是他顧淺草一小我的,這就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