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淺草這個時候才發明本身早已一-絲不掛,而男人身上的衣服除了上衣兩個釦子被他解開了以外,其他的都還好好穿在身上,不由慚愧得想要撞牆,但還是垂著頭,顫動手開端去解男人剩下的衣釦,因為明天兩人就要分開了,這一歸去估計要一個多兩個月後才氣見麵了吧?他今晚是真的想要,巴望與這個愛到骨子裡去的男人耳鬢廝磨,切近相互,融為一體。
“啊,不可我……我……太……”太大了!這類話讓他如何說出口?
纔出來一半,穴口就被撐得像是要裂開,他實在冇勇氣再往下坐,想逃離卻被男人扣住了腰,一個驀地挺身,直接將他釘在了上麵,“啊!”顧淺草驚叫出聲,眼角排泄了淚水。
今晚,必定又是一個不眠夜了。
再也忍不住哭著要求,男人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仍舊有一下冇一下地挑逗著,帶著槍繭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一點碾壓拉扯,肆意地玩弄,“想要就本身來,不然我們就隻能這麼耗著,今晚誰都不要好過。”
上衣已經脫了,接下來是褲子,顧淺草一張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謹慎翼翼地拉下男人的睡褲,眼睛四周遊走特地避過褲襠處鼓起的那一塊,費了一番工夫纔將男人的褲子脫下,然後敏捷地將視野上移卻對上男人通俗的紫眸,烏黑而暗沉,波瀾不驚,深不見底,模糊能夠感遭到冬眠在暗處的傷害,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安好,讓人不安。手腕驀地被扣住,悄悄一扯他就趴到了男人胸口,緊接著熾熱的唇壓了上來與他纏吻,小手被拉著向下伸進男人的內褲中,“大不大?硬不硬?喜好麼?”
“你……”顧淺草咬咬牙,再也接受不住如許的折磨,顧不上害臊,抬起本身的腰開端青澀地動了起來,主動用小-穴套-弄起底下的硬挺,“嗯啊啊……”體內的敏感點每次被硬物掠過,都會激起陣陣藐小的電流,從尾椎一起竄至大腦,麻痹了神經,攪亂了認識。夏沉淵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本身身上的小孩,瑩白的胸口綴著兩朵嫣紅的小花,跟著行動一上一下地閒逛著,臉頰緋紅,頭髮狼藉,紅唇輕啟,媚入骨髓的呻-吟情難自禁地自口中逸出,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現在正賣力地扭動著,彷彿稍一用力就會被折斷,藉著床頭暖黃的燈光,說不出的淫-亂動聽。
“我……我想要嗚嗚……”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光-裸的身軀在深暖色的床單上難耐地扭動著,像是一條妖嬈柔媚的白蛇,有著雌雄莫辯的美,“我要出來唔……彆再……求你……”
腰痠得像是要斷掉,汗水打濕了臉頰,顧淺草再也有力持續,直接趴到了男人胸口,“我啊哈……真的……真的不能再嗯啊啊……”男人俄然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體內的**稍稍退出一些,然後狠狠地撞了出來, “啊啊……嗯你 ……慢……啊啊……”體內最敏感的一點被幾次衝撞著,顧淺草緊緊地揪住底下的床單,雙眼迷離被撞得神智全無,要死了,要死了,再不斷下來真的會……死的。
“我……我不曉得。”顧淺草埋頭在他胸口,任由男人抓著他的手在底下行動,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不要……說這類話。”
身材被翻轉了疇昔,趴到了床上,顧淺草任由男人托高他腰,重新衝進他體內,第二次泄身渾身的力量都被抽儘,連動脫手指頭都嫌累。過往的經曆奉告他,在床事上一貫倔強的或人不會隻要一次,而要了第二次今後必定另有第三次,而抵擋的成果隻會讓那人更加鎮靜,隻要順服,而順服的成果除了稍稍要省點力外跟抵擋實在也冇多大辨彆。